絲竹之聲緩緩響起,是那般動聽,舞姬們在前頭跳舞,優美的舞姿奪人耳目。
玉央鸞看著舞姬跳舞,緩緩道:“皇後娘娘的舞姬跳舞真是一絕,可是我們的大夫人跳舞也不遜色。”皇後聽了這話,扭過頭來看了看玉央鸞一眼,道:“本宮知道,蘇夫人是這長安城跳舞最棒的女子。”
大夫人聽了這話,連忙道:“皇後娘娘謬讚了,臣婦怎麼可以和娘娘宮中的舞姬相提並論,娘娘的舞姬跳舞那才是一絕。”皇後笑了一聲道:“哦?既然這樣來,大夫人可以和本宮的舞姬比舞一場呢。”闕鴦連忙出來道:“不可以!”皇後一聽這話,自然不高興,道:“為何不可以?”大夫人又怕皇後威脅到自己的女兒,急忙道:“皇後娘娘恕罪,闕鴦童言無忌。”皇後一聽,笑了一聲道:“本宮怎麼可能會治一個孩童的罪,不過如果今日有幸看到夫人一舞,那真真是極好的。”
大夫人看向老夫人,老夫人點了點頭……
“臣婦願意舞一曲。”大夫人道,闕鴦轉頭想拉住大夫人,可是大夫人已經向外走了出去。皇後高興地道:“嗯,這樣甚好,先去更衣吧。”
大夫人走了出去,一刻鍾後又出現在了大夥的麵前,隻見大夫人穿著霓裳羽衣,頭上的發型疏散著,隻帶了幾根金簪子。
皇後緩緩道:“既然已經換好舞服,那便舞一曲吧。”
話音未落,隻聽見絲竹管弦的聲音再次想起,大夫人用自己那婀娜的身姿跳著舞,頭發在身體的運動下扭來扭去,美麗極了。
盡管絲竹管弦的聲音再響,也壓不過闕鴦身後珠子掉落後又滾動的聲音,闕鴦故意向外邊扔了一葡萄,剛想出去撿卻踩到了那顆珠子,摔了一跤。
皇後從鳳椅上站了起來,大夫人也停下跳舞的腳步,跑到闕鴦的身邊,扶起了闕鴦。闕鴦將自己那被劃出血的手,道:“母親,好痛,好痛。”皇後也走了過來,看見桌角下有一顆翡翠珠子,將它撿了起來,道:“這珠子是何人的?”
玉央鸞趕忙站了出來,跪下道:“皇後娘娘,這珠子是臣婦的。”老夫人本以為就是一個孩童摔跤,不會惹出什麼大亂子,可是現在看來她老人家不站起來是不行了。
老夫人走到皇後麵前,跪了下來,道:“皇後娘娘請恕罪,都老婦管家不當,才會在皇後麵前失儀了。”皇後扶起老夫人道:“老夫人得這是哪裏的話,本宮怎麼可能會怪你呢,隻不過是個孩童摔了一跤罷了,老夫人莫要緊張。”皇後完又往回走坐回了鳳椅上。
老夫人斜眼瞪了玉央鸞一眼,便也坐了回去。闕鴦不再哭泣,這點痛比起前世的痛那都算些什麼,她能忍!
“二姨娘我真是對不住了,闕鴦,還疼嗎?”玉央鸞假惺惺地問候一下,她現在心裏正惱火呢,好好的一個計劃都被闕鴦這個孩子給攪和了。
闕鴦看向玉央鸞,緩緩道:“二姨娘莫要擔心我了,你看看二妹,都被嚇傻了呢。”闕鴦指著一直待在那裏的闕扇,道:“二姨娘以後要心些了,這種不牢的珠子還是不要戴了,如果以後踩著的是二妹,那二姨娘該多心疼啊。”
玉央鸞笑了一下,道:“闕鴦得是,二姨娘以後絕對不會再戴不牢的珠子。”完便向闕扇走去,安慰著闕扇。
闕鴦現在心情很好,終究是保護好了大夫人。
不久,有幾個太監端了幾壺酒上來,給每人都倒了一杯。那酒的香氣,隔著空氣都能聞到,這酒的顏色在光的照耀下從不同角度看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