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鴦完後,慕容樾熙才緩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跪了下來,頭上的珠寶全都掉了下來,散了一地,而膝蓋也由於跪的太重而磨破了皮膚,鮮血不斷的流著。
太後叫了闕鴦起來,卻完全沒有要讓慕容樾熙起來的意思,慕容樾熙也就一直忍著痛跪在那裏,表麵看著雖然堅持可是眼角卻早就泛出了淚花。
太後許是站煩了,拉著闕鴦的手坐到了離慕容樾熙不遠的亭子裏和闕鴦閑聊了起來。這位太後雖然看著有兒有女很是幸福,可永德帝卻不是她親生的,但她是何氏的嫡女,城府很深,心機很重,知道先帝喜歡永德帝就急急忙忙把永德帝給自己撫養,在背地裏卻給永德帝的生母偷偷下藥,讓其生母在永德帝出生不足一年就命喪黃泉,但是即使她不搶她也是皇後的地位,將來也是嫡母皇太後。
太後喝了一口碧螺春後就放下了茶杯,對著闕鴦緩緩開口道:“雲搖啊,你可要知道女子就是女子,能懂琴棋書畫就夠了,可不能管男子的事,若真要多管閑事那將來的下場必定不好。”
闕鴦笑了一下,道:“臣女明白。”
明白,她闕鴦當然明白,太後的這話是要讓闕鴦不要幫襯著皇上想著方法管理朝政,讓闕鴦知道自古到今女子都不能幹涉朝政,若有違者,必誅之的道理。
太後笑著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吳嬤嬤道:“哀家乏了,扶哀家回宮吧,雲搖,你去幫著哀家抄抄佛經靜靜心也好。”
闕鴦沒有話隻跟了過去回頭示意醫香先回去。慕容樾熙見她們走遠了才站了起來,膝蓋處的衣物早已被血染紅了一大片,慕容樾熙才走了幾步就倒了下去再起不來了隻得叫來轎攆給抬回宮去。
太後在寢宮內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冷笑了一聲,道:“哀家想罰罰她,可沒想到她這麼早就出來了,未央宮那地方太富貴,可一點也不適合她居住啊。”完後又吩咐了吳嬤嬤幾句:“傳哀家懿旨,慕容樾熙囂張跋扈,目無宮規,實在無德,降她容華的位分改為才人,另居儲秀宮。”
吳嬤嬤領了話就往未央宮去了,宣完旨後慕容樾熙竟瘋狂大叫,起身想去打吳嬤嬤一巴掌卻又扭了一下,膝蓋處又是鮮血淋漓,後經過太醫診斷慕容樾熙可能今後無法過多行走。
“本想讓你在哀家這靜靜心,可沒想到卻越靜不下心來,你今日就先回去吧,明日再來吧。”
“是,臣女告退。”
回宮時闕鴦又經過了那一口池子,後頭還有一男子跟著她,闕鴦本以為是慕容樾熙複仇來了,所以加快了腳步,誰知腳下一扭,身子不穩倒了下去,本以為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卻被後頭那男子給拉了回來。
那男子是司徒寒,闕鴦急急忙忙的從他的身子中掙脫出來,剛想走卻被司徒寒給叫住了,“闕鴦,你怎麼一見著我就跑呢?”
闕鴦回過頭,俯身行禮後才道:“九皇子是真龍之子,闕鴦身份低微不能見九皇子。”
司徒寒聽的不耐煩了,道:“什麼身份低微啊,你可是國相家的嫡女,來,我帶你去玩吧。”著便向闕鴦伸出了手。
闕鴦回避了司徒寒的手,又行了個禮,道:“闕鴦還未用膳,先行告退。”
用膳?這可不是什麼適當的理由。
“還未用膳啊,那我帶你去吃吧,正好我也沒有用膳呢。”司徒寒著就拉起了闕鴦的手,闕鴦想掙脫卻被司徒寒的一句話給震懾住了,他闕鴦再反抗就是違旨,再這樣他就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