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肖語放開的喝,喝的眼眸開始迷離,酩酊大醉,就詩意大發!看著天邊的月亮,就想到李白的詩張口而來: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沒想到你還有點文采,這詩你做的不錯啊!原來你不止會騙錢啊,”他眼眸微醉的說。
不是我做的,是大詩人李白的。你不知道嗎?肖語醉意的坐在地上道,“他被世上稱之為詩仙,每次大醉之後詩意大發能創造很多名詩,流芳千古。我不是騙錢好嗎,我是正兒八經自己掙得。”
不知道。我是在天池被孕育而生的,一直在天上。他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過。然後又笑起來,“掙得,你真敢說。”
肖語看著他有點落寞,伸手碰了碰他的眼:“這個樣子不像你,你在我心裏都是瀟灑的,沒有你解決不了事,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在凡間簡稱為“大神。”你是當之無愧的大神啊!”
花月塵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臉,對她粲然一笑:“是嗎?”
肖語第一次看著他的笑,心裏莫名撲通撲通的跳,白皙的皮膚爬滿的紅暈,心裏聽見了煙花炸開的聲音,仿佛看見了百花盛開,鳥語花香。
肖語低頭拿起地方的啤酒喝了一口,口齒不清的嗯了幾聲。她轉移話題說:“你為啥被貶下凡啊,你在人間呆了多久了!”
他想了想:“貌似四百年多年了吧!至於被貶下凡的事我不想說。”
肖語翻個白眼,“你待人間那麼久,你不知道李白?”
花月塵平靜的說:“我在人間太無聊了,睡了四百多年,最近剛醒。在等10年,我就可以回去了。”
肖語聽完,心裏有一點失落,她整了整心情,“那挺好的。不過,等10年過我都老了,你還依舊吧。”
她輕念到: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花月塵愣了愣,語氣溫和的說:“你醉了,去睡覺吧。”說完,就漸漸地消失了。
肖語看著地上的瓶瓶罐罐,苦笑一下,又揉了揉頭,自語道:“真的醉了。”
肖語醉醺醺的看著陽台的仙人掌,又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天邊的月亮猶如一輪玉盤,周邊的星星被襯托的黯然失色,一縷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了陽台上,陽台宛若鍍了銀,仙人掌沐浴在月光中,有微弱的星光滲透進去。
月宮清冷桂團團,歲歲花開隻自攀。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人憶人間。
“嫦娥,你可悔?”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肖語喃喃自語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悔又如何,不悔又如何?自己的事還管不好,還瞎操別人的心。”
感慨完,扔開手裏的酒瓶,晃悠悠的回房間呼呼大睡起來。
陽台的上月光灑滿一地清輝,亮的出奇,也落寞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