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玨頭疼得厲害,到底吃了什麼導致頭痛得像被撕裂那樣,他記得他在車禍裏擦傷了額頭後經常頭痛,每都需要吃止痛藥,可是在他失去意識前吃的藥跟以往吃的止痛藥大和顏色都有點不同,可是劉管家,這藥就是醫生開給他的止痛藥,沒有不同。可是,他吃了那顆藥丸後就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識。
鄭成玨朦朧地掀開眼瞼,發現房間是一間陌生奇怪的房間,裏麵都裝飾都很傳統,花板上的燈不是電燈,而是點燃了六根蠟燭的木製吊燈,他抬起上半身,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竟然摸到自己的臉上長滿毛,五官的輪廓變得很古怪,頭寬大而渾圓,兩隻耳朵長在腦蓋兩邊,摸起來像是貓的那種三角形的耳朵,鼻子下麵和嘴上麵之間的地方兩邊長了長長的胡須,胡須長又硬,不像是人類的胡須,倒像是貓的須子!而且他原來清爽的短發變成很打結的長毛!嘴裏咧開露出猙獰的獠牙。他驚慌地低眼去看自己的手,竟是一隻長著茂密長毛的爪子鋒利得嚇人的手!
鄭成玨驚得跳下了床,在他從床上跳下來的時候,地好像震了一下,然後木床“啪啦”一聲斷裂成兩半,他瞪圓著眼盯著斷裂的床,又轉眼去看自己的四肢,已經不是人類的手和腳了!而是野獸的四條粗壯有力長著匕首一般鋒利的爪子的爪!除了四肢變了,全身都變了!全身被密麻的棕色皮毛覆蓋!
鄭成玨還感覺有什麼在屁股後麵揮動,扭頭往後看,看到一條像鋼鞭的長尾巴不斷地揮舞,他差點嚇暈了過去,慢慢感到心中煩躁,怒而朝一聲長吼,四麵回響,窗外樹上的鳥兒受驚張開翅膀“啪啪啪”地飛走了。
兩年後。
沒想到那次車禍已經不知不覺過去兩年了。我現在在中山的一個玉雕工廠做玉雕學徒,已經做了一年多了。工廠對我的待遇挺好的,工廠內的雕玉師傅也都有幾十年的雕玉經驗,我從那些師傅身上學到不少。可是工廠對玉雕的要求並不高,隻管好看可以賣得出去賺錢就行了。所以工廠的雕玉師傅並不把雕玉當成一種藝術,而是每按照工廠要求生產的分量粗製濫造玉雕。有個雕玉師傅對我,這個工廠不適合我這種做夢成為雕玉大師的人,工廠是要賺錢而不是搞藝術的地方。我對此感到有些沮喪。
有,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見到媽媽匆匆忙忙地從家門口出來,我奇怪地問她,“媽媽,你要去哪?”
媽媽,“你爸爸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大師回家。你爸爸要去買隻雞做菜好款待那位大師。”
我蹙了蹙眉,“什麼大師?不會是詐騙的吧?”
“不會。你爸爸那位大師算命非常準,大師一算就算到你爸爸剛剛經曆完人生裏的一次劫難,但劫難還沒有結束,他還需要再經曆一次更大的劫難。你爸爸帶那位大師回家是想要請大師幫忙化解他的劫難。”
我對爸媽的迷信感到很無奈,什麼狗屁大師,沒準是個騙子!
媽媽將我推開,“走開,別站在這裏擋路,我要急著去買雞回來做菜。”著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歎了口氣,將袖子挽起,“狗屁大師!我一定要將你從我家門口趕出去!”
我跑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對準門上的鑰匙孔,頓了頓,逼自己深呼吸,這麼久沒見爸爸,他才剛回來,不能讓他沒台階下,要語氣很婉轉地將狗屁大師趕走。“好!”然後,我將鑰匙插入鑰匙孔,開了門,我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又心翼翼地關了門,再在門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從鞋架那裏拿出拖鞋換上。
“美佳公…姐你好。”突然有人在我旁邊話。
我順著聲音去看,被嚇了一跳,那個人衣著很古怪,身著絮了棉花的中式長衣,短發豎立,目光犀利,眉頭緊促,麵頰消瘦,嘴巴上蓄著一撇人字胡,不像是一個現代人,年紀大約四五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