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啊。”天月緩慢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映入眼簾的竟然不是那日天月突破靈者是的輝煌宮殿,而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破破爛爛的天月院中的那個唯一的小屋。
天月迷迷糊糊的看見了天月院中的小屋之後,立即就清醒了。條件反射的坐直,左手撐著床沿,右手背在背後凝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妖紅色的靈氣,這看似無心做的動作,卻無論從哪裏看都是一遇到危險都可以第一時間反擊或躲避。不要小瞧了這絲靈氣,這絲靈氣一旦被九天釋放了,那麼毀了大半個丞相府都不在話下。
“吱呀。”那年久不修的房門不知被誰打開了。天月一聽見開門聲,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向房門那。右手高舉過頭頂,而手中的靈氣也愈發的變濃。隻是,天月並沒發現自己釋放靈氣時夾雜的威壓已經到達靈者二階高期了。
來人一感受到靈氣帶來的威壓便大叫:
“小姐,是我啊,我是楊木歆。”天月聽後一驚,強行將快要被釋放的靈氣。收回後,九天喉嚨裏一股腥甜味一下就用上來了,天月還是硬將它咽下去了,因為天月還是不想讓別人替自己擔心。在九天的意識裏:
她,軒轅天月向來都是一匹孤傲的狼,受傷了自己承受;就算有所恐懼也要將它吞進肚子裏;對自己從不放鬆,因為一旦放鬆的話,自己隨時都會逝世,所有哪還有讓別人替自己擔心呢?對於天月來說一向都是別人尋求自己的幫助。
可是,她殊不知自己早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孤身一人的金牌殺手軒轅天月了,她現在受傷了有人替她擔憂。
“有事情嗎?還有就是是你把我弄回天月院裏嗎?”天月神情冰冷的說道。楊木歆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直到聽到天月叫她,她才反應過來。
“啊?”雖然楊木歆知道天月剛剛叫她但是她現在還是很懵,連剛剛發生了什麼是都不知道。天月扶額,有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哦,是的,小姐。小姐你都不知道,當時你的衣服都快變成血衣了,鮮紅鮮紅的,我們當時都驚呆了。我們把小姐你搬回來後,你正正睡了三天三夜呢。”楊木歆一臉誇張的回答道。
天月聽後,並沒有去找楊木歆話語裏的漏洞,而是回憶那天發生的一切的一切。但是,這記憶咋就停留在被那一記天罰擊中後就中斷了,很明顯後麵還發生了一些事情,可是就是咋也想不起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好不容易回憶到了一星半點,頭卻突然痛了起來。
就如同有東西要從裏麵冒出來但有被什麼東西強行壓製下去了一樣,感覺像是如果再想回憶到更深的地方的話,頭就會立刻爆炸開來。
最後,天月決定不再向下想,與那記憶相比,已經死過一次的天月自然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所有天月便不再往下想了。但天月總覺得這幅身體的原主人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天月一臉凝重的望著楊木歆,開口說道:
“楊木歆我現在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回答我。”楊木歆一聽平日裏對自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天月用著這麼嚴肅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這語氣甚至比那天突破靈者時的語氣還要嚴肅一些,便也收起了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了,正色的說道:
“小姐,你有什麼事,就請吩咐。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天月點了點頭,繼續說著:“我問你,那天我突破靈者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木歆一聽立刻就懵了,悠悠地開口說道:
“那天就隻記得了,小姐身邊突然出現了白霧上麵還夾雜著很強大的上古氣息,後來降天罰的時候,降下來的竟然是紫級天罰。當時,竹青和浮生都在想辦法破了那白霧。後來,白霧突然散了,我們就看見小姐被天罰傷得很重連衣服都染的紅紅的,而且,還夾雜著紫色。非常奇怪。”
天月聽了楊木歆的話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僅僅是天罰,自己能挺過就已經不錯了,更何況是紫級天罰呢。天月突然把眼睛睜得很大,又盤腿坐回床上。
精神力內放發現,這些年積攢在筋脈裏的傷全部消失了;而且筋脈還被擴大了,能容納更多的靈氣;修為也一下達到靈者三階中期;而且還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紫色靈氣躺在天月的丹田裏,無論天月如何想喚醒這股不知名靈氣,這靈氣都是猶如未曾感受到一般。這些事情無疑讓天月更加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