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白光散盡,眾人才看清白光中包裹的人,看清那人後,現場無一人列外,就連那紫衣男子也不例外,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天月,成功從心魔幻陣裏出來了。而且,九公主歐陽佳璐也被天月從心魔幻陣裏麵救了出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月從心魔幻陣裏麵出來是出來了,隻是,天月此時受了傷,而且好不容易修複好的經脈又受到了破壞。
而歐陽佳路卻被天月一掌拍暈了,天月隻是害怕歐陽佳路會記得剛剛在心魔幻陣裏的一切,天月並不想讓歐陽佳路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冒牌的公主。所以,天月在即將出來的時候,專門給歐陽佳路喂了一顆忘憂丹,使她忘記了剛才的一切,現在在歐陽佳路的記憶裏,她,還是天龍國的九公主歐陽佳路,而不是白蒼派派主之女公孫雪燕。
在看到天月完好無損的出來的那一刹那,大殿內便又一次炸開了鍋。
“我去,這雪域域主還真的把九公主從心魔幻陣救了出來,她還是不是一個正常人了?竟然能從心魔幻陣裏麵逃出來?”
“可不是嘛,聽說這雪域域主的實力堪比靈者,以後咱們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吧。免得惹著雪域,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哎,你說這雪域域主有多少歲了?咋看著就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一樣?”
……
聽著那些流言蜚語,天月也沒有多加言辭,隻是自顧自的走下台階,邊走一邊語氣冰冷的說:
“你們這樣,我可以理解為你們不想救九公主了嗎?”一語點醒夢中人,本來喧囂的眾人突然一下子全部都安靜了下來,還有幾個還算有眼色的跑去幫天月。
一部分人過去把天月肩上架著的歐陽佳路接過去,而其他人則是去叫禦醫來給歐陽佳路療傷,卻沒有人注意到天月受的傷卻是歐陽佳路的幾倍,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隻不過,他們就算注意到了,又能咋樣?像天月這樣早就習慣了有傷也是獨自一人去承受,就算他們去叫禦醫替天月療傷,那還不如讓天月自己來呢。說不準,叫的那些禦醫過去還是給天月添亂的呢。
看著禦醫急匆匆的小跑過來,把手打上歐陽佳路的皓腕上來給歐陽佳路把脈。天月便從中得知,歐陽佳路暫時是不會有任何危險了,而那上官若菲也暫時無法動歐陽佳路一根汗毛,天月也不相信這上官若菲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對歐陽佳路做手腳。
看著目前為止沒有危險的歐陽佳路,天月感覺心裏頭有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天月想,既然歐陽佳路沒有危險了,那她也可以去療傷了。
天月走下最後一階台階,找了個清淨的地方,盤腿坐下。從靴子裏抽出一把閃爍著淩厲的寒光的匕首。前世的習慣就是每次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在靴子裏藏一把磨好了的匕首,好應對那些未知的危險。
天月麵無表情的把左胳膊上的衣料撕下來,整條胳膊本是白如皓玉,如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很多地方因受傷而流淌著殷紅的血液;還有一些地方因為被毒刃而傷而淌著妖豔的紫色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