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挑釁傾月的正是莫家的二姐——莫傾嬟。
“娘,你怎麼沒告訴我!”莫傾嬟把剛端起的茶杯惱火也敲到桌子上,茶水“洗啦”一下濺到四處。
“啍,告訴你什麼?我也是剛得知!”二夫人白柳情挽了挽王釵走進來,臉上顯出一絲不悅。
“她,她算什麼呀,竟敢當眾,當眾!”莫傾嬟咬著牙,恨得咬牙切齒,不出聲。
“我那老濺人怎麼也不把我扶成正室,原來那個嫡種還沒死!”白柳情在莫傾嬟對麵坐下,皺著幹眉道。
她記得自己早早把莫傾月丟至荒野,怎麼可能沒死!
“不過……”白柳情壓下情緒,頓了頓又笑著:“這個‘嫡姐’終究隻是虛名,都是要被我們家傾嬟踩在腳下當泥的!”
“哦?”莫傾嬟放下了茶杯。
對呀,那個濺人哪點比她好,她雖比不上慕容家的慕容雪有聲望,可也是容貌端秀,實力不淺的,在京城也是有些名聲的。而那個莫傾月又有何能奈?長得像隻蛤蟆,看上去就弱不禁風,怎能鬥過有著藍色靈氣的靈的自己呢?
莫傾嬟開始冷笑了,這也許不是自己要關注的強敵,而是要自己嘲諷憐惜的玩物!
如此想來,倒是有趣,莫傾嬟又讓奴婢香蝶沏起一杯淡茶,細品起來。
……
“,姐!”門外的香蝶喊叫著,激動地推開了門。
二夫人早早回去,隻有莫傾嬟一人在品茶閱卷,香蝶這一舉動可把她嚇了一跳,口中的茶水都差點噴出來:“大膽!想嚇死本姐麼?怎麼這麼沒規沒矩!”
香蝶慌亂地噗咚一下跪在地上。她一聽到消息便趕過來了,都忘了規矩,真是笨死了!
“奴婢,奴婢知錯,奴婢該死,請……”
“等等!”莫傾嬟打住了香蝶的話,“你什麼消息?”
香蝶見主子心情不錯,有了底似的長舒一口氣,高興地:“大姐剛才,剛才,在大殿中暈倒了!聽是被捅傷了,傷勢不呢!”
“哼,那又怎樣。”莫傾嬟坐回位子,抬起剛放下的書卷,無聊地瀏覽起來。
香媟又低下頭來,自己幹嘛為了對姐無用的事情被罰,唉……
“等下。”莫傾嬟又放下書,站了起來。
香蝶惶恐不安,難道姐已經想好怎麼處罰自己了麼?!
“香蝶,大夫給她上過藥了麼?”
“啊?!”香蝶抬起頭來,姐沒罰自己?”
“啊什麼啊?快!否則……”
“哦,哦!”香蝶見二姐神色又煩燥起來,知趣地,“倒是給敷過百花膏了,大夫還留下一盒晚上浸浴過後再用。”
“很好。”莫傾嬟冷笑起來,哼,敢得罪到本姐,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