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到底在哪兒?”采薇來回還路上搜索翻找。
這個鬼氣,晚上涼的很,姐此時可能還在浴室裏,那的水應該快涼了,萬一姐染上風寒,病上加病,老夫人怪罪下來,她可當不起!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采薇抬頭一望,卻不料碰了一頭。
“哎呦。”采薇摸摸自己紅腫的額頭,怒衝衝地,“誰呀!”
“啊,采薇,對不起。”香碟慌忙地。
“哦,原來是香蝶呀,你來這幹什麼?”采薇拍了拍裙上的土塵。
香蝶從袖中掏出一盒膏藥,:“你在找這個吧,呐,給你。”香蝶把膏藥塞到采薇的手中。又拿出一塊香料:“這是我家姐送大姐的醉樚木,聽有助於休眠,也托付給你。”話音一落便急急忙忙地跑開了。
采薇沒有想太多,她現在最關心地就是姐。
“阿丘~“傾月感到一股涼意,不知道是氣涼還是第六感不安。她不禁打了寒顫,嗯,怎麼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姐?“采薇聽到了姐的噴嚏聲,在門外喚了一下,姐果然還是染上風寒了。
“啊啊,原來是采薇呀,藥膏找著了嗎?”傾月應付著,瞪向了湆渾,聲“哎呀,你好了沒?”
湆渾一臉懵逼,拜托,本寶寶在這消耗靈力幫你擎著這麼重的人你卻。。。。。。
哎,本寶寶心裏苦,但本寶寶偏:“你到起我來了,你到底選好沒有,我快支撐不住了!”
這真傷腦筋,傾月環顧四周,這個房間雖然很大,擺飾大方利落,古樸含雅,卻隻除了床和桌椅,沒有適合躺人的地方。
“姐,奴婢進來了。”采薇心翼翼捧著百花膏,像怕再次掉了。
“啊?”傾月順著一聲吱丫的開門聲扭轉過頭。
“姐,你那兒一定很疼,趕快讓奴婢幫您上藥吧。”采薇行了一禮,著就要幫傾月敷藥。
“誒?”傾月又一回頭,發現湆渾消失得無隱無蹤,她沒有因此長舒一口氣,反而感覺一股不安,湆渾那白癡,鬼知道她把他放在哪了?
姐這是什麼意思?采薇對姐一係列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
“嗯,好。”傾月定了定神笑到。不好了,看采薇剛才那種表情,一定認為她是自言自語的瘋子了吧。
“請姐榻上坐。”
傾月拉開紅色的床帳,正要坐上去,卻發現自己榻上有一男子,容貌無雙,嘴唇發紫。留有斑斑血跡。
撲哧,果然,白癡湆渾!
不行啊,不行,這一妖孽躺床上很催鼻血呀!
傾月連忙拉上紅帳,捏緊了鼻尖,背對著采薇:“采薇,我剛從山中回來,還不習慣被別人伺候,這次就由我自己來吧。”
“不行啊,姐,老夫人會怪我不伺候姐!”
“這也是我的命令,放心,哎呦~好疼。”
采薇一聽,怕當誤了姐,趕忙走出屋。隻留下一句:“姐,這是剛才二姐送來的醉樚木,聽有助睡眠,奴婢就放這了,姐記得一定要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