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智玉秀現在也不愁房子,智姥姥那房子房產證她都到手了,有什麼好怕的。
智利偉他們再怎麼告也沒用,她不怕,覺得反正事已成定局,那三家再蹦噠也沒用。反正臉皮也撕破了,她就抓著房產證不鬆手,隨你們怎麼告。
但是呢,錢是好東西,誰也不會嫌它燙手。
房子是有了,得給黃傑買台車呀。連其雨都有了,她家兒子更得有。可一次性問黃雅要一大筆錢,那丫頭肯定不會給,以生活費的名頭,每個月要,晾她也不敢拒絕。
可她低估了人的忍耐力,也高估了親情。
“媽,你去搶銀行吧,別說3000,一毛我都沒有。我早前就說過,我不會再為這個家花一分錢,特別是黃傑。我當年的彩禮錢足夠付你養我花的錢。我話扔這裏,從今往後,你就當沒我這個女兒,我是生是死,過好過壞都與你無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隻當我死了。”
說完,氣呼呼的掛上電話,關了機。
把電話往沙發一摔捂著臉哭。
高磊正好見門,見黃雅這樣,想著,不會是因為自己在外麵那些破事吧?
又一想,不可能呀,他外麵的事黃雅早就知道,再說了她自己也不幹淨。
“老婆,發生什麼事了,誰惹你了?”
高磊想著,不會是他媽吧?也不對,老太太最近都消停了,而且有孩子帶,也沒心情管他們的生活。黃雅現在肚子也大了,再過一個月就得生了,他媽更不會這時候來尋她晦氣。
黃雅見高磊進門,抽張紙擦擦眼睛:
“沒事,孩子踢我呢。”
高磊笑:“這有什麼好哭的呀。”
高磊又一想,不對呀,孩子踢哪會哭成這樣,再看看地上被摔的殼都飛出去的手機,難道是嶽母:
“你媽又找你了?”
黃雅見瞞也瞞不住,再說了,她也沒搭娘家,就算真搭了,也是自己賺的錢。
也就不遮掩了:“嗯。”
“又要錢?”
“我沒給,也有我姥的事,想叫我跟她一起把我姥送我二姨家去,你說我這麼大肚子,我出門也不方便呀。”
黃雅想起這個就氣的不行,要不是親身經曆,她都無法想象世上真有這樣不知廉恥、重男輕女又吸血鬼似的媽。
這是恨她不死嗎?生老大時就沒管過她,連月子都不給她坐,現在懷著老二還來這出。
高磊聽後,也不爽了,老婆孩子是親的,嶽母算個求,還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
“別理她,她要是要錢,不多的話,給就給了,這種得罪人的事別去做。”
“錢也不給,咱倆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以後我就當沒媽了。”
黃雅氣的咬牙切齒道。
高磊也就聽聽,覺得黃雅說的也就是氣話,你自個兒媽你還不了解?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典型,再者,那還是你親媽,真有事你能看著不管?
要說這高磊也是一號選手。
男人中的奇葩了,別的男人被帶綠帽會氣的想殺人。
他從一開始的氣憤,慢慢轉為好奇,然後興奮。
最近正想著哄哄黃雅怎麼讓她,叫她情人出來,三人一起玩玩。
要是四人一起玩就更好了。
你說奇葩不奇葩,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這黃雅也想通了,過日子就這麼回事,你玩我也玩,誰也不比誰幹淨。
回到家能一起好好過就行。
這點高磊倒是做的挺好,賺了錢留了自己花的,其他全給老婆,黃雅和他媽有矛盾,要麼不出聲,隨你們鬧,要麼就幫媳婦。
三四次以後,他媽也不挑黃雅了,開玩笑,兒子都不站她這邊,她鬧個什麼勁呀。
當然,因著這些,不管高磊在外麵玩多大,黃雅聽了氣氣也就過去了。後來自己找了情人,也玩開了,覺得挺公平的,也沒什麼好氣的。
這麼弄了以後,夫妻生活反而更和諧了。
要說也是怪,什麼鍋配什麼蓋,鳳凰男鳳凰女在一起可能日子能過得更平和,大家都一樣,誰也別嫌棄誰。
智玉秀得不到黃雅的支持,但這事也得幹呀。
於是,又拉上了黃傑,黃傑這陣子沒事幹,天天擱家打遊戲。早受不了智姥姥。
雖說出趟門影響了他打遊戲升級,但想到以後再也不用聞著這股子怪味,不用再見到這個討厭的姥姥,忍忍心中的不爽。
關了電腦,起身跟著智玉秀推著智姥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