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的手速,一排金命元針隔著血彩衣的彩裙,刺入血彩衣的脊背部,血彩衣的動作硬生生的停在那,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紫菱一臉清冷,血彩衣確實感覺不到痛感,但是她還是有觸感的,隻是觸感也微弱,但此時,在金命元針的刺激之下,血彩衣居然感受到,整個脊背骨呈一條直線的位置,都有了微微的涼意和一陣痛麻感。
對於數年之內都沒有感受到一絲痛意的血彩衣來,紫菱居然能讓她重新體會到痛意,這讓血彩衣感到很驚奇,但是血彩衣更多的是感到驚喜。
雖然沒有痛感在很多事情是件好事,比如受傷的時候不會感到痛意,但是沒有痛感,也是極為危險的一件事情,所謂危險,就是會漸漸的不知道自己受傷的程度,因為沒有痛感,不會及時的去處理傷勢,即使傷口惡化,傷勢再重,也感受不到,如果不注意,這條命就交代了。
“都停!”
血彩衣不顧自己的手傷和背部讓一直傳來的明顯痛意,血彩衣不怒反笑的道:“紫菱姑娘你果然不愧是我血彩衣看中的女子,我確實無意傷你,原本也隻是想帶你走。”
燕寒還是很警惕,不明白血彩衣為何突然停手,莫逸嵐也來到了燕寒的身邊,查看起燕寒的手腕上的劃傷,隻是劃傷了數道口子,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傷口居然就已經泛黑,看上去很是嚴重,但燕寒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紫菱愣了,看著血彩衣雙手上,是觸目驚心的血跡,傷及入骨,可血彩衣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紫菱覺得古怪。
“我不做殺手,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血彩衣看著紫菱一臉冷意和認真,她居然單手伸到背部,將金命元針一根一根取下來,將金命元針遞給紫菱,並且妖媚的道:“誰要你做殺手,我隻是想找你去為我們組織的殺手治傷治病,並不是像表麵那般,接受楊家委托,要傷害你,而且,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隻想請你幫一個忙。”
看著染上了血彩衣手上的鮮血的金命元針,血彩衣這雙手實在是難以入目,她的指甲那般,傷了燕寒之後,燕寒的傷口都立刻感染了,想必血彩衣體內的毒素也不會少,鮮血中帶毒,對於她這種修毒之人,是很常見的事情,如何接觸染上血彩衣鮮血的命元針而不中毒,倒是件難事,紫菱沒有魯莽的將金命元針取回,而是走向燕寒,在燕寒耳邊低語,燕寒先是一愣,然後點頭。
紫菱擋在燕寒的麵前,單手探向燕寒腰間佩戴的玄冥玉,鳳冥功引動,玄冥玉一陣流光微閃,紫菱手中出現了一個玉匣子,在避開血彩衣的目光之下,紫菱打開玉匣子,取出兩粒銀白色的藥丸,隨後將玉匣子靠近玄冥玉,鳳冥功再次引動,玄冥玉將玉匣子收了進去。
一粒藥丸先是給了燕寒,後一粒,紫菱快速的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轉身麵對著血彩衣,紫菱恢複了平時的淡然,道:“你要我幫什麼忙,你吧,如果不是違背道義的事情,我便可以幫你。”
血彩衣本來還在疑惑紫菱和燕寒在做什麼,但是聽到紫菱這話的時候,血彩衣被喜悅衝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