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期而至,……
這黃昏來得似乎並不急躁,可酒樓在酉時便關了店門。唯不解,上前詢問。
“老板,為何打烊如此之早,不應該戌時才關店麼?”
“姑娘有所不知,京都最近出了怪事啊!每到晚上便大霧彌漫,最近還有青壯年男子失蹤,這關了門都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老板的很聲,似乎是怕驚擾了眼前這般美好的女子。
浮生從樓上走下,唯迎上前去挽住浮生的手臂,“大人,唯好像明白了您昨話的意思了!”
“你這狐狸終於開竅了?”浮生話中帶著疑問,明顯的是在嘲笑她。
“大人!”唯嬌嗔,手不自覺的向浮生胸口摸去。
“你這狐狸!”浮生一把抓住她正在作怪的素手。“想不想出去看看?”浮生自是解她,定是又坐不住了。
“好啊!”唯嫣然一笑,兩人就向房間走去。
浮生帶著唯來到了客棧屋頂,這酒樓幾乎是最高的建築了,站在樓頂可以將附近幾條街盡收眼底。
“切!就帶人家來這啊!”
“這已經可以將附近幾條街一覽無餘,你這狐狸還不滿足?”浮生捏了捏懷中不知滿足的手。
“我們下去走走嘛!”
“好,便依你!”
浮生帶著唯從屋頂飛下,濃濃的大霧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依偎在一起漫步。
浮生輕揮玉簫,迷霧散去,月光傾瀉在兩人身上。
“唯,可願為本尊一舞?”
唯不語,推開浮生,身體迅速向後退去。忽然之間,長綢從袖中飄出,尋著月光而去。又在半空忽然逆轉,順著女子的腰際而來,女子不閃一個旋身,長綢順著女子的纖腰飄轉一圈,乖乖的回到女子袖間。又見舞者騰空而起足尖點地,一個蓮步旋開,裙擺如蓮花在黑夜綻放。玉手在胸前結了個蓮花結,玉臂又上揮,長綢又從袖間飛出,旋轉,最終落地!
傾城一舞,月色暗淡。
一舞終了,再回到浮生身邊時,唯已經嬌喘連連,浮生還沉浸在傾城一舞中沒有醒悟。
“大人?”唯伸出五指在浮生麵前擺了擺
“咳……”浮生幹咳了一聲掩飾尷尬。
“走吧!”
“大人好歹也評價一下嘛!唯跳的好不好嘛?”見浮生向前走,唯拉住他,手撫上胸口。
“你知道,在本尊眼裏,你永遠是最好的!”
唯甜甜一笑,窩進浮生懷中,兩人並肩向前走。
她隻求在浮生眼裏最美,夫複何求?
忽然,唯心口一緊,緊緊抓住胸口的衣衫,浮生見狀急忙扶穩她。
“大人?……王英!”抬頭時臉色已經接近透明,她身體並沒有不舒服,隻是怕浮生不開心。
浮生眸中一閃而過的雜念,手撫上她的臉龐,對上她的唇,為她渡去絲絲靈力。許久浮生終於緩緩開口:“你若還是放不下他,便去吧!本尊,本尊絕不阻攔!”
浮生不知道這句話他是怎麼完的,他覺得這話的有些可笑,可笑竟然包含著他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懼。
唯當然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擔心,眸中那種叫做害怕的情愫她也了然。
唯輕笑,隨即雙手環上浮生的頸,唇慢慢貼近浮生的耳際,了句在寂靜的夜中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話,“唯愛的男人叫浮生,浮生。”
浮生嘴角立即浮上笑容,他攔腰將唯抱起,向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