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字條,落在窗台
難熬的夜晚,於我,於他們。
清晨,聲聲鳥鳴,潺潺流水。深山中的晨霧在半山腰飄渺,在此處宿了一夜,也沒發現什麼,除了昨日的談話,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問起顧家人,也是推不知。
山高林密,再查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回到地道出口,從地道內順原路回去。
還是蔡淵走在前頭,顏景徹走在第二,元業走在中間,然後是莫崖、紀英合,我在最後。紀英合習慣性地用手摸著土牆,是濕潤的。
到了約麼地道中間的時候,紀英合停住了,用手仔細摸索。“千歲,你們停一下。”眾人回頭,圍擁過來。紀英合道,“你們看,地道其他牆都是濕潤的,之前我們來到時候,一整條地道都是濕潤的,唯有如今回來,此處十分幹燥。裏麵定然與其他大相徑庭。”紀英合摩挲這牆壁,“有暗門。”
蔡淵用手放在暗門邊的縫隙上,“轟”的一聲
一間暗室映入眼簾,暗室中,擺著一張簡陋的木桌,一碗一壺、一盞油燈,旁邊的椅子上影綽綽綁著一人,門一開,燈火一晃。受綁的人眼皮也沒撩一下,“是不是我的大限將至?”受綁人,一抬頭,亂蓬蓬的頭發下露出一張慘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