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都十分明白,這種嚇唬的目的根本不可能達到。
因為怎麼可能有人敢用命令的語氣跟武三說話呢?
就在包廂裏的會員們都替楚離著急的時候,包廂門在一次被粗暴的踹開,隻見門口出現一個大家都很熟悉,但又不肯相信的身影。
很多人甚至都開始揉了揉眼睛。
他們不會是看錯了吧!這怎麼可能呢?!
甚至連彪爺本人都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或者是對方耍的陰謀詭計,叫了一個很像武三的人出現,好嚇唬嚇唬他。
可是彪爺又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確就是武三,那陰狠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從第二個人身上見到過。
可是武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真的是被這臭小子命令過來的?
不,完全不可能是這樣!
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彪爺翻來覆去的糾結,他很快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理由。
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巧合!
這個人的確是武三,但他不是被臭小子叫過來的,而是知道自己在包廂裏,所以來找他的。
對,肯定是這樣沒錯!
彪爺被自己的聰明才智給驚喜到了。
他三兩步走上前去,想給武三敬個禮。
可是,就在他隻走到一半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一幕徹底把他驚呆了。
隻見剛剛到包廂裏的武三,在確定了楚離的位置之後,二話不說,甚至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他直接朝著楚離的方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在場人直接都被嚇傻了,唯獨楚離一個人的臉色平靜。
“你跪我幹什麼?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嗎?”
武三再次冷汗直冒。
他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卻一點兒苦都不敢說。
他哪裏可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又不是妖魔鬼怪。
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位爺打電話給自己的聲音非常憤怒,光憑這一點就夠了。
“離爺,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一定有人能生氣的事,您身邊竟然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那都是我的錯,我沒有做好一個跟班狗的義務,所以說是我該死,希望離爺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改正彌補!”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武三連什麼事都不知道,就把一切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他態度誠懇,跪姿筆直,很難讓人對他發火。
楚離朝他示意了彪爺的方向。
“這就要問你的手下。”
這個時候彪爺的後背上已經布滿了冷汗。
而更恐怖的是,他發現剛才還一臉笑嘻嘻的武三,在轉頭過來的那一瞬間,眼神冰冷的如同地獄。
一雙死亡的視線朝他掃過來。
武三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身手不錯,雙手也沾了不少鮮血。
彪爺被武三這樣直視著還沒有幾秒鍾時間,他感覺腿肚子發軟,根本無法支撐整個身體,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現在嚇的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也徹底明白了死這個字該怎麼寫。
眼看著武三直接站起來,朝著彪爺的方向走去。隨後他就是兩掌,拍在彪爺身上。
可是他們都十分明白,這種嚇唬的目的根本不可能達到。
因為怎麼可能有人敢用命令的語氣跟武三說話呢?
就在包廂裏的會員們都替楚離著急的時候,包廂門在一次被粗暴的踹開,隻見門口出現一個大家都很熟悉,但又不肯相信的身影。
很多人甚至都開始揉了揉眼睛。
他們不會是看錯了吧!這怎麼可能呢?!
甚至連彪爺本人都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或者是對方耍的陰謀詭計,叫了一個很像武三的人出現,好嚇唬嚇唬他。
可是彪爺又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確就是武三,那陰狠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從第二個人身上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