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淩琪似是沒有靈魂的走了進去。
從吧台上麵拿了2瓶酒,無聲無息的走到了離門口最遠的地方,坐下。
一口一口的喝著,她喝的似乎不是酒,而是自己心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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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道今天正好把工作做完,準備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路過青雲,他停了下來,走了進去。
本來,他回家也沒有什麼事,今天剛好閑來無事,進青雲去,喝點酒。
他走進去,感到有一絲奇怪,為什麼今天青雲這麼冷清,連音樂都沒有放了。
他當然不知道,在自己來的30分鍾前,自己的弟弟,早已來這裏,近乎大鬧一場。
他冷冷的走進去。
風,微微吹過,透著青雲裏似有似無的燈效,前劉海微微飄起,左耳的耳鑽在閃閃發光,那絕美的臉龐,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美到令人汗顏。
他,走到吧台前,修長的指甲,輕輕彈了彈吧台的桌子,立馬,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拿了兩瓶酒,遞給他。
他拿著兩瓶酒,想找一個不怎麼引人注目的位置,因為,樂道從一生下來,就是全場目光的焦點。
他走到了離門口最遠的一個位置,坐下,拿起酒,怎麼覺得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東西在動,下意識的看了看。
一個長得極像洋娃娃的女子,像小貓一樣的蜷縮在那個角落裏,以至於自己現在才發現她。
又看了看自己腳旁邊的幾個酒瓶子,就明白了。
他看著沙發上蜷縮著的淩琪,眼睫毛忽閃忽閃的,睫毛上似還掛著淚滴,心中一抽。
他並沒有管她,還是依舊拿起酒瓶,自己喝自己的。
他多年以來的經驗告訴他,不能隨便就同情心泛濫,因為很有可能是圈套,他絕對不會上這種愚蠢的當。
淩琪,蜷縮著。大概是青雲的空調開的有些冷了,小身子打了個寒顫,輕輕的抖了兩下。
當然,敏銳力過人的樂道聽到,也看到了,但是,還是無動於衷,隻是眼光在淩琪身上停留了多幾秒。
突然,淩琪好像夢到了那個場景,小嘴裏,迷迷糊糊的喊著:“不,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小嘴裏一直重複著,撲扇著的長睫毛動了幾下,眼淚靠著眼角,滑下。
一滴、兩滴、三滴、四滴……
樂道他自然是聽見了也看見了的,到底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你的夢裏了,為什麼會哭的這麼傷心。可是,強大的經曆還是促使自己冷靜,僅僅幾秒鍾,樂道便恢複冷冷的麵龐。
……
蜷縮著的小人兒,抽泣的越來越厲害,卻還是不醒來,好像是自己在讓自己不要醒來,不要去麵對這可怕的事實。
終於,樂道還是沒有忍住,因為淩琪的樣子實在是太楚楚動人,太惹人憐愛了,那小小的身子,給人想要保護的感覺,樂道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淩琪的身上。
P.S:洛洛有點小懶,上文的酒,究竟是什麼酒,洛洛也不知道,反正是很昂貴的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