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女朋友吧,爽,我會疼你愛你一輩子,一輩子隻對你一個人好。”曾爽望著跪在她的麵前,手裏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的帥氣男子,她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
眼前的帥氣男子幾乎有著女人所能想象的各種優點,陽光,帥氣。幽默,體貼,溫柔等等,他就像一個童話故事裏的王子,讓人覺得很不真實。
而就是眼前王子一樣的人物,自從與她在她出道的第一部電視劇裏相識後,竟然一直都在苦苦的追求著她,不論她拒絕他多少次,他都會保持笑容,從不放棄。
曾爽從不覺得自己是公主。學一畢業就一個人離家外出學藝。學藝時老師的打罵,和同學的嘲諷,以及周圍人的冷漠都讓年幼她從心裏覺得孤獨覺得自卑。而且過早的獨自一人在外生活也讓她明白生活的艱辛。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更是讓真的她變得缺乏安全感,讓她覺得好累,讓單純的她討厭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讓她變得不自信,變得不想讓別人在她身上挑出任何毛病,從而給別人帶去麻煩。
所以曾爽變得常常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與人交流,不與外界交流,封閉起自己,保護自己,遇到問題就自己一個人在一個角落裏默默的琢磨自言自語,也讓她就算與人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希望自己成為焦點,盡量讓自己變得不起眼,不引人注目。
也許就是這樣的生活才讓曾爽格外的懷念與他一起上學時的快樂時光,懷念那時的美好,那時的純真快樂,更是讓兩人之間的約定顯得更加的彌足珍貴,甚至成為她當時人生中唯一光芒,照亮著她,讓她克服一切的困難,讓她有力量前行,讓她努力的學習著她能夠接觸到的一切,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優秀。她有的時候常常會幻想他們見麵時候的場景,每次她都會露出甜美的微笑,這讓曾爽十分憧憬期待著他們見麵的那一刻。
也許也是這樣的生活讓曾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生,可是眼前的帥氣的男子卻不離不棄追了自己好長一段時間。句心裏話,曾爽還是很感動的,有的時候也很想什麼也不顧直接答應好了。可是她自己一直都懷著一種期待,一絲希望,這些年從未改變。希望當年與她約定好的男孩能夠向童話故事裏的王子一樣,來到她的麵前,然後開心快樂的生活到永遠。
可是隨著時間一的過去,越來越接近她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曾爽的這種期待和希望,讓她感覺慢慢的變成了奢望。
曾爽想起以前有時在家呆著的時候,就會抱著自己最喜歡的抱枕,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給他找各種不來的理由。她總是抿著嘴唇在那呆呆的想著,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
然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的樣子,眼睛一亮就:“難道離得太遠了,他沒錢來,”然後又覺得這個理由太可笑了,就可愛的瑤瑤頭自我否決掉:“不可能啊,隻要在本國就是要飯也能找來啊!”
完後曾爽好向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躺臥在了沙發上,呆呆的望著房頂發呆,突然她好向又想到了什麼,抬起手臂,指著房頂,嘟起嘴來,好像房頂上有什麼人似的:“難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緊接著她又懊惱的放下手臂:“也不應該啊,貌似我現在應該還是很好找的啊。”
曾爽想的很辛苦,眉頭深鎖,整張清純可愛的臉都緊鄒了起來,苦苦思索,過了一會突然坐了起來,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然後大叫一聲。“啊,不好,難道他已經死了!”
曾爽被自己想到的事情嚇了一跳,然後捏起拳頭,連連的敲自己的腦袋,連呸三聲。“呸,呸,呸。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死這麼早那。”然後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別自己嚇自己了曾爽,生日的時候他一定會出現的,別瞎想了,趕緊睡覺。”
結果那,轉眼就到了她的二十歲生日了,以往她過生日從來不喜歡鋪張浪費,隻是找幾個好朋友和家人在家低調過生日的她,今年特意破了例,辦了一次生日宴會,就是怕他不知道她在那裏,特意高調了一把。
但是好像這樣做也並沒有什麼用啊,曾爽望著今賓客,來的人她基本都認識,拍戲時認識的好友,公司裏同事,親戚,想在這裏找出一個陌生的人都很難。
“爽,爽,想什麼那?”爽媽一臉古怪的推了一下自己的女兒道。
曾爽感覺好向有人推了一下自己,同時在叫自己的名字,她下意思的回答道:“恩…恩?什麼?”
爽媽無語了趕緊道:“喂,喂,該回神了,你都讓章明憾在那跪半了。”
曾爽這才想起,貌似現在章明憾在向她表白那。她發現自己還不如沒反映過來好那,現在屋子中所有人都看著她,議論紛紛,弄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有些手足無措,就又開始在那自己瞎琢磨了起來,邊琢磨邊不自覺的把想的事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