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火闌珊還不知道麵那個人怎麼樣了,門口再次有人叫囂,“火闌珊,還有那個臭子,速速出來受死!”
顧不之前的錢袋子問題了,火闌珊急切的拉著傾城,準備跳窗戶,“叔叔,他們人多,你別任性,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雙拳難敵四手,咱們……”
他的速度快,門外的人速度更快。
轟的一聲,窗戶被掀開。
但瞧見,眼前之人滿臉煞氣,全力攻擊過來,“知道你們要跑,給我打……”
火闌珊擋在傾城麵前,“叔叔你快……”
跑字還沒有出來,那個凶神惡煞的家夥,以著進來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一個血淋漓的大洞出現在了他的胸腹處,可以透過那個洞看見其身下的地麵,然而這個人居然還是活著的。
他張大了嘴巴想要慘叫,最終卻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拆了紅眼的窗戶,記得先賠錢,否則你可能死不了。”傾城看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夥,聲音極盡溫柔。
火闌珊,“……”
他什麼時候又變成紅眼了,叔叔您取外號的之前,能不能先和他商量一下。
其他人聽到傾城的話,則是被嚇了個神誌不清。
裏麵的家夥究竟是什麼存在啊?
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能夠控製人的生死。
很多人想要走近看看,卻發現那破落的屋子外麵,圍繞著一層可怖的力量。
“呼哧!”似是疼的狠了,偷襲者把自己的錢袋子丟了出去。
同一時間,呼吸停止。
窗子邊,接過錢袋的,是一個俊秀的銀發少年,目光冷靜薄涼,淡淡的掃了一眼過去,帶著疏離與高傲。
像極了那種貴族裏的大家子弟,冷傲邪魅,讓人不敢侵犯。
“好可怕!”
看清了這個人,瞧熱鬧的似是隆冬裏,又生吞了一塊兒冰,涼到了骨子裏。
話,都忍不住打顫。
淩厲的手段,鎮住了許多人。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的帝階執法隊人才走了過來,“外來者,我是這裏的執法隊長。你當眾虐殺執法隊,是不是太過分了。”
“之前他率先偷襲,拆紅眼窗戶還直接下殺手的時候,怎麼不來講道理?”傾城瞥了他一眼,嫌棄的撇嘴,“我還以為隻能靠拳頭話呢,畢竟我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外來者。”
你們對她動手的時候,可沒有想過殺了她是無禮的。
魔界!
拳頭才是老大。
唯有以暴製暴,才是在這裏的生存法則。
道理?
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她不客氣的態度,嘲諷的人臉紅,卻仍舊不肯退讓,“是您先對我們的兒子出手,我們才來找門。”
實力不行,道理碾壓,道理跟不了,拿人數欺壓。
傾城怒極反笑,勾起來了嘴角,頗為無辜的看著他,“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哦。”
“哦?”執法隊長瞧傾城這態度,以為她要服軟。
熟料,傾城的下一句話則是,“你長的好像隔壁王二他家狗生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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