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都不敢置信,他哪裏來的那麼多精力啊!但是容不得她一絲懷疑,雷深也像是要證明他所非假,展露強壯的肌肉,還有那可怕的物體上似乎也布滿肌肉的粗,壯。
雷深對著她的唇瓣親了下,低啞黯沉地:“狼的欲望總是比較難以滿足。剛好你今休息,我們就不要下床了。”
木暖心想,你不是狼為什麼要這麼比喻,但又覺得這個比喻毫不誇張。
仰躺著,木暖心難耐地承受著雷深的入侵。
“暖暖,放鬆。”
木暖心想罵人,隻是她已經沒有力氣罵了。
木暖心也不知道又做了幾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早晨了,身體一如既往的酸痛,不過那嬌嫩處卻感覺還好,她以為要做得廢掉。
她好像記得雷深有幫她上過藥,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呢?那是因為雷深將那清涼消腫的藥擦上之後,他順著藥膏的順滑度再次填滿了她。
雷深實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在雷深一靠近她,她的本能反應就是抖了一下,防備地看著他。
雷深在床沿坐下,聲音真是稱得上溫柔:“今不做了。”
木暖心依舊防備。
這種防備一直到她進了醫院。
“啊,蒼啊!”木暖心一邊走一邊哀愁。
“蒼哪裏得罪你了?”陳怡從身後冒出來。“喲,臉色紅潤,容光煥發,看來夫妻生活挺和諧。”
木暖心瞬間僵住。
“哈哈哈,逗你的。”
木暖心鬆了口氣,這要是能看出來,她真的是沒臉待在這裏了。
雷深去了公司後,吩咐瑾忠:“將她帶過來。”
瑾忠知道是誰,便去了。
在半個時後,顧盼盼到了之前的那間接待室,進去看到雷深坐在那裏,深沉必現,心裏一陣興奮,不過她還是按捺著。
畢竟雷深不是一般人。
在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忘記打扮一番,想讓雷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是雷深的臉卻是轉向落地窗。
沉悶壓抑的氛圍讓顧盼盼先開了口:“那個男人打電話給我,我依你的要求答應和他合作,他讓我綁架暖心,我好。”
“按他的做。”
“什麼?真的要綁架暖心?我知道了,這是個陷阱。放心,我會保障暖心的安全的。”
雷深轉過臉來,啡色的眸子懾人,顧盼盼都不敢與之對視。
她希望雷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但不是這樣的眼神。
“明在帝博醫院,你隻需要進去,會有人接應你。”
“好。”
早晨起來沒有看到雷深的人,木暖心奇怪,畢竟以往她眼睛一睜開就是在雷深的懷裏,這也讓她感到不適應。
有的時候習慣更能滲透血液裏,怎麼都滌除不掉的依賴感。
或者這樣的異常讓會讓木暖心想著,雷深是有什麼事要去處理吧?
她從房間走出,遠遠地就看到雷深和瑾忠在話。
什麼呢?瑾忠的臉色有著擔憂焦急。
木暖心走近,然後就聽到瑾忠:“首領,你身體不舒服,今的會議就不要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