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所在的京都大也放假了,然後他們這些人每就圍著家裏的孕婦和金淩朋友轉悠。
作為一位資深的‘母親’,李想覺得自己非常的稱職,因為喂奶粉,換尿布,洗尿布的活,基本落到了她的頭上,外麵的水冷,她就躲到空間裏洗,洗好之後把水再潑出來,每都在重複做這樣的事情。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慕岩若是在家,他會主動包攬,男人嘛,手糙一點沒事兒,再涼的水都能受得了,可她就不一樣了,還得費勁巴拉的挪到空間去洗,所以能偷懶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勤快。
至於家裏的年貨,慕岩全包了,他的儲物袋裏啥沒有啊,都是之前她給存的,所以自打他回來之後,家裏的衣食住行就全靠他張羅,誰讓他的工作好,福利待遇高呢,這個幌子打起來,非常方便好用。
臘月二十三年這,雪已經積了一寸厚,金外公早上拿著掃帚準備去外麵掃雪,卻看到仨孩子凍得瑟瑟發抖的站在他們家門口,門一開,他們就露出懂得紅撲頗臉蛋。
“爺爺你好,請問李想姐姐在家嗎?”
十五分鍾後,李想穿著衣服走到客廳,看到的就是穿的像乞丐一樣的馬家三姐弟。
她沒想到時隔五六年,還能再見到他們。
比起幾年前,他們高零兒,五官也多少發生了變化,可是這落魄瘦弱的樣子,實在是讓她瞠目。
姐弟仨剛才已經朝那媛、李華下跪了一次,這會兒看到李想,又要跪的時候,被李想拉住了。
“別跪了,趕緊吃吧,吃飽了咱們再話。”
洗過臉,手之後的他們雖然看起來稍微能見人了,可是臉上的凍瘡,手上的凍瘡,還有露著腳指頭的破舊棉鞋,怎麼看怎麼讓權顫,這當初走的時候,他們委實攢了不少錢啊,就這麼年代的購買力,那些錢足夠他們撐到高中畢業是沒問題的,可是現在看來,有沒有繼續上學都是個問題。
看來他們的娘狗改不了吃屎,不但沒有變好,甚至還不如從前了吧?
等姐弟仨吃過飯,才哭著講述了他們這五六年的遭遇。
剛開始一家團圓的時候還抱頭痛哭,互訴衷腸,由於李想當初交代他們,不允許透露他們這些年在她那裏,所以他們就隨口編了個孤寡老人收養了他們,剛開始馬大妮的錢不敢漏出來,可是有一次馬大帥和人打架,骨折進了醫院,李招娣沒有錢給孩子治病,沒辦法之下,是馬大妮拿出來的錢給弟弟看病。
然後李招娣就知道自己閨女有錢了,之後開始想方設法的問她要錢,不給錢就不讓他們上學,馬大妮明知道這一給,後麵就沒頭了,而且他們家現在的房子還是租來的,李招娣坐過牢,沒有地方要她這種人,所以她隻能靠糊紙盒子過活,就紙盒子的活計,也還是馬大妮去求過來的,放學之後一家四口就要努力工作,才能勉強糊口。
除此之外,一點經濟來源都沒櫻
這冷不丁讓李招娣知道馬大妮有了錢,過苦日子過慣聊李招娣如何不心動?
馬大妮每都要處在和自己娘鬥智鬥勇,換著地方藏錢的日子裏度過。
後來,李招娣認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饒老婆和他離婚了,連孩子都帶走了,雖在鎮子上的殺豬場裏打雜,可賴好是個工作不是?
自打李招娣和這個男人往來之後,馬家三姐弟就發現他們的娘變得越來越暴躁了,逼著他們給錢、幹活不,還不讓他們去上學,一旦去學校,就去找學校老師鬧,馬大妮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弟弟妹妹退了學,退學之後糊紙盒子,糊的手上都結了厚厚的繭子,李招娣還不知足,對他們非打即罵,日子過的越來越沒有盼頭。
更可怕的是,馬大妮和馬二妮都發現這個繼父看她們的眼神充滿了獸欲,多少見過點世麵的她們倆知道,這個家,隻怕是待不下去了。
就在他們計劃著逃離這個家的時候,她藏錢的地方被她媽發現了,雖然她沒有把錢藏在一個地方,但是在此之後,李招娣每啥也不幹,就盯著他們仨了,因為她覺得,他們手裏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