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勝閉著眼睛完這話,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突然間有一種看不見明日出的感覺。
唉,倒黴催的……
容安歌看著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反觀一旁的知琴,則是和她微微一笑。
知琴自上次得安王救了一命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本想一句感謝的話,奈何有別人在她也不好開口,隻好也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偏偏兩人的對視一笑在蘇德勝眼裏就變了味道。
哪,他沒看錯吧,安王殿下和知琴姑娘兩個人那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兩人不會看對眼了吧。
蘇德勝想著想著就替知琴感到悲催了,可惜了隻是曦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若是真的被安王要去,估計頂多也隻能是個側妃。
不得不……蘇大總管再一次的想太多。
外麵的三人心思各異,而禦書房裏麵的兩人則是……
容九歌黑著臉從玉傾城身上爬了起來,幫她穿著衣裙,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玉傾城則是難得的尷尬,兩人雖然從前也曾在禦書房幹過這種事情,但是從來沒有像今一樣……
箭在弦上,卻不得不又拉回去。
她看了眼容九歌袒露的胸口,撇開自己的目光輕咳一聲道,“皇上整理自己的吧,臣妾的衣裳臣妾自己來。”
容九歌也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應了一聲後,開始套起了剛才扔到龍椅上的龍袍。
兩人一番收拾,又把地上的奏折撿了起來之後,玉傾城又道,“皇上應該和王爺還有事,臣妾就先走了。”
容九歌伸手拉住她,柔聲道,“去內殿等著朕,嗯?”
玉傾城冷冷的看著他一會兒後點了點頭。
好一會兒之後,容九歌才沉聲讓容安歌進來。
再進入禦書房的一瞬間,容安歌的眉心微皺,他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味。
自己早已經人事,又怎麼會猜測不到剛才禦書房裏麵發生了什麼,心中一陣苦澀。
“皇兄,臣弟回來了。”
容九歌不冷不熱的應了聲,問道,“嗯,浮土山的山匪都清剿幹淨了?”
容安歌淡淡答道,“臣弟有失皇兄厚望,沒有完成皇兄交代的任務。”
隨後,他把這些日子在浮土山的事情大概了一遍,當然,他並沒有和賀煙的兩次‘交鋒’。
容九歌放下手中的奏章,似笑非笑道,“所以,你這大半個月最後的結果就是告訴朕,他們一把火燒了山寨,然後另謀出入了?”
“是。”
“嗤,十四,從前你做事從來不會這麼拖泥帶水,為何這大半個月內你不曾動手?”
容安歌看著他,“皇兄這是懷疑臣弟和山匪勾結?”
他雖然也曾猜到浮土山失火一事和他在那裏閑逛大半個月的事情結合起來,可能會讓人懷疑什麼,但是不曾想到自己的皇兄會懷疑自己。
容九歌輕笑了聲,“十四,朕是你的親兄弟,即便是這件事情你沒有做好,朕也不會懷疑你和山匪勾結,隻是……”
“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