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坐直了身子搖搖頭。
“沒有。”
“嗯,朕扶你起來梳洗,再讓蘇德勝把晚膳送進來。”
“好。”
兩人柔情蜜意的相處著,渾然不知昨夜太醫已經來過的事情,也……沒人敢和他們提。
用完晚膳過後,容九歌不得已要批閱壓下許多的奏章,而玉傾城就坐在他身邊看著醫書。
她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手中的醫書看向身旁的人。
目光帶著一些審視。
容九歌本在專注的批閱奏章,眼神也沒從上麵挪開,但偏偏身旁的妖精眼神太過火辣,他控住不住的單手摟過她。
“再給我一個時辰。”
“……”
玉傾城突然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著。
容九歌有些懵,“傾傾怎麼了,可是我臉上沾到墨汁了?”
罷,他還抬手擦了擦,但是……什麼都沒有。
玉傾城鳳眸微眯,櫻唇輕啟,“你……先前是不是在裝病?”
容九歌,“……”
這句話剛出,他的手下意識的一抖,奏折上一下子多出了一大灘墨漬。
“傾傾,我怎麼可能裝病呢,你不是給我看過了嗎。&l;&g;”完,他不敢與她對視,打算把頭扭開。
但是……
玉傾城哪裏會給他扭頭的機會,手還用了些力氣。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給你看過,但是以我的醫術你本該睡一覺便好,不會虛弱那麼久,而且……昨日你……”
到這兒,玉傾城突然耳根微紅,沒有再繼續下去。
這一變化,沒有逃過容九歌的眼睛。
他伸手捏了捏妖精靈巧的耳朵,玩味一笑。
“耳朵怎麼紅了,傾傾怎麼不繼續下去了,昨日我如何了?嗯?”
玉傾城白了他一眼,伸手打開了他的手。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容九歌自然也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當然立馬點頭保證。
畢竟,他生病受傷的機會少之又少,裝病的機會更不用了。
這二十年來,還是頭一遭。
唉……
若不是為了追回自己的妖精,他也不至於這麼沒臉皮的去討好她了。
玉傾城哼了一聲,重新捧起了醫書。
“嗯……嗯嗯……嗷嗷嗷嗷,不行了不行了。&l;&g;”
還是那熟悉的客棧,還是那熟悉的聲音,還是那熟悉的……臭味。
夜風易容成廝模樣,站在客棧外,聽著裏麵奇怪的聲音。
客棧的二這兩日已經送來了無數個馬桶,一來二去,這整個客棧也因為臭味彌漫……已經被賀蘭景給承包了。
“風啊~”
一聲虛弱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夜風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隻淡淡回應,“我在。”
‘風啊,老子想殺了你。’
“賀蘭公子此刻若是還能提劍出來,夜風自然也不會還手的。”
賀蘭景坐在馬桶上,麵頰潮紅,額頭上不停的溢出大不一的汗珠。
他咬牙強忍下被媚藥影響不斷發出的呻吟~聲,又用手邊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後,才憤恨的開口。
“風啊,你那個主子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老子惹不起也躲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