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封休書,容安歌的臉色頓時一陣暗沉。
夜子軒眼神古怪的睨著他,陰聲怪氣道,“十四,不是我你啊,你這人就是個死心眼,你你府裏那個肖側妃,明顯就是個心思不純的女人,她在你身邊那麼多年你都不曾發現,也難怪九歌先前對你失望透頂,還有安王妃,她看起來就是個缺心眼,哪裏像個會攻於心計的女子,這刺殺太後一事背後定然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詭計。”
頓了頓,他繼續道,“你怎麼就沒懷疑過她是不是被人控製了,十四啊,你年紀已經不了,再過兩年也該行弱冠禮了,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麵就做決定的,不要總是那麼的膚淺,嗯?”
容安歌冷凝著他,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一句話,“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該怎麼做我都知道,現在你隻需要將嫣兒的行蹤告訴我便好。”
夜子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真是沒勁,他費力不討好的了這麼多煽情的話,竟然是浪費感情。
容安歌眯了眯眼,帶著質問的語氣道,“你怎會不知,你……”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夜子軒拍桌站了起來,明顯就是忍不下去了,“你難道不知道皇貴妃那個女人心思重的跟什麼似的,她想要藏的人又怎麼會被我們找到,那晚我隻知道她將人帶來了福滿樓,之後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兩人無聲的對視著,沉默了下來。
這時候,林淵瞅著這奇怪的氣氛走了進來。
他拱手開口,“王爺,方才王府中的暗衛傳了口信過來。”
“什麼事?”
“是……有關肖側妃的。&l;&g;”
容安歌眉心一皺,不悅道,“她又怎麼了?”
林淵抬眸掃了眼一旁的夜丞相之後,回答道,“方才肖側妃想要出煙雲樓找您,但是被黑白兩人攔住,之後更以腹中的孩子相逼,黑白已經用王爺您不在皇城中的理由搪塞出去了,但是暗衛聽見肖側妃回了臥房之後,大發雷霆,好似……莧兒將夕夫人晉為側妃的事情了出去。”
聞言,夜子軒先是笑了,“這個女人懷了孕還不安份,又想和上次一樣用孩子來威脅嗎?”
“上次?”容安歌聽到了重點,問道,“什麼上次?她用孩子來威脅過你?”
“沒什麼,先前有一從你書房離開後路過花園碰到她,那時候她也是剛剛被查出有身孕,看樣子好像是要去找你些什麼,也是那時候我發現她善於偽裝,以柔弱的姿態騙過許多人,隻是……沒想到你一直不曾發現。”
“……”
見他微愣的模樣,夜子軒擺擺手,對著林淵道,“得了,還有什麼事,你一並了吧。”
被一提醒,林淵才輕咳了一聲,繼續道,“王爺,暗衛的意思是要不要將肖側妃的禁足給撤了,若是日後她還用孩子來威脅怎麼辦?”
容安歌冷笑一聲,“嗬,你派人回去告訴她,若是她還想安安穩穩的在王府中待下去,就給本王安份一點,別怪本王不顧昔日的那丁點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