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賊軍來勢洶洶,乃是東禹城主親臨,這可如何是好啊!”
七王姚俊憂心忡忡道。
“老七,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劉德兒一黃口豎子,又有何懼。”五王羅悍滿口不屑。
“五弟,不可大意,劉德雖年紀輕輕就繼承東禹城主之位,但以區區一萬兵馬擊敗東胡十萬大軍,使得燕州人盡皆知,如若沒點本事,豈會讓章朗等老將心服?豈會讓東胡大汗無功而返?”二王馬符是王軍的智囊,足智多謀,將事情分析的調理清楚,讓人心服。
四王吳厲問道:“二哥,山下有一杆大旗寫有關字,莫不是傳聞斬殺東胡左大都尉阿德爾和萬夫長查兒馬的關羽?”
“就是你口中的關羽,此人武藝之高強實屬下罕見,令人望而生畏!”馬符歎道。
“切,什麼武藝高強,我看就是那劉德兒傳的謠言,那關羽就是一個草包,不足掛齒,二哥如此上心,莫不是怕了那關羽!”羅悍一臉無所謂,仿佛關羽如同土雞瓦狗一般,隨手可以抹殺一樣。羅悍仗著有幾分勇力,從沒把除大王秦澤以外的其他人放在眼裏,就算秦澤也頗為尊敬的馬符都不行。
馬符也知道羅悍的性格,也不願過多搭理這個莽夫。
“好了,二弟你看咱們應該怎麼辦?”這時大王秦澤發問道。
“大哥!”
馬符拱手道:“虎頭山地勢險要,咱們又修建了大量防禦工事,明公支援了大量糧草,山上亦有泉眼,這些足夠咱們支撐大半年時間,明公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讓咱們守住虎頭山這個交通要道,徹底鎖死東禹城,所以我認為隻要咱們依據地勢,拒守山頭,就將立於不敗之地。”
“切,膽鬼!”
羅悍嗤笑道。
馬符沒有理會羅悍,而是望向秦澤。
秦澤大馬金刀坐在主座上,也在思考馬符過的話,沒有言語。
看秦澤沒有言語,羅悍卻有些急了,“大哥,某請戰,那劉德兒區區一豎子,不過仗了他祖父的名頭才在燕州占了一席之地,如若不然誰會看得起他一文弱書生,關羽也是被東禹吹噓出來的吧,如果此人武藝真是如此高強,某在燕州橫行二十年,怎麼沒有聽過此人的名頭,恐怕也是一個鼠輩爾。二哥,你怎麼和老七一樣,如此膽如鼠!大哥,請讓某家出戰,必斬那劉德兒狗頭!”
“我認你為我五哥,你卻如此辱我!”
姚俊氣的麵色漲紅,站立怒斥!
“滾一邊去,膽鬼!”羅悍絲毫不把姚俊放在眼裏。
“你!”
姚俊麵色發青,手指顫抖,指著羅悍,卻是怒的不出話來!
“好了,老五你少兩句,都是兄弟,以後休要如此!”
羅悍乃是秦澤親信,看到羅悍與姚俊起衝突,當然是心向羅悍,不過為了麵子上好看,則不疼不癢的斥責了羅悍兩句,看到姚俊還站在那裏怒視羅悍,眉頭一皺,心下不滿,我都幫你斥責羅悍了,你卻還站在那裏,是不是沒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裏,“老七,你也坐下,大殿之上,成何體統!”
“大哥,我是他”
“行了,休要多言!就依羅悍所言,帶兵去搦戰一二,讓某家看看這劉德的成色!”
罷,便出了大殿,羅悍瞪了一眼還麵有不忿的姚俊,得意洋洋的跟著秦澤出了大殿。
“你”
姚俊拍椅怒起,卻被馬符拉住,馬符對姚俊搖了搖頭,隨即踱步離開了大殿,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曲
“哎”
姚俊一跺腳,待坐在椅子上,攥緊了拳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澤不知道,就是他對羅悍不疼不癢的嗬斥,把姚俊的心給傷了,一顆不知名的種子就這樣在姚俊心裏種下,慢慢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