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起想了想於是道:“簡先生,我帶白馬義從出城去,白馬義從為騎兵,守在城池裏麵根本發揮不了太大作用,如果林胡攻城,我就帶領白馬義從繞到敵軍後麵去,憑白馬義從的機動性絕對能牽製大批林胡騎兵!”
簡雍聽得是連連點頭,於是道:“那就拜托公孫將軍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簡先生,我先下去了!”公孫起拱拱手便出了縣衙。
來到武庫,將士們早已經將箭矢等物資補充完畢,吃了一頓飽飯,一一兩兩的坐到一起休息,一白馬義從遞過來兩個箭囊,公孫起接了過來,掛到戰馬上,喝道:“集合!”
一聲令下,白馬義從迅速集結,公孫起點點頭,翻身上馬,拉住韁繩下令道:“出發!”
率領白馬義從避開林胡斥候,出了西門。
林胡大營。
拓跋韜跪在地上將自己所經曆的事情不打折扣的敘述給了拓跋大石。
拓跋大石思慮許久,才道:“你起來吧!”
“是!”拓跋韜點點頭站起了身。
“你的意思是現在寶山縣中有一員十分厲害的武將?連你都堅持不了數合?”
“是的,大王。那環眼賊麵如黑炭、發如鋼釘、體如熊羆,使一杆丈八蛇矛,連殺我三十幾名士兵,我們連他的衣角也碰不到!”拓跋韜現在還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將士們拚死救我,我恐怕也要被留在那裏了!”
“何時寶山出了這麼一個人物?在加上那白馬義從也回到了寶山,不能讓白馬義從有時間恢複體力,越拖下去對我軍不利。”拓跋大石喃喃道。
“拓跋韜!擂鼓整軍,準備攻城!”
“是!”
“咚咚咚!”擂鼓聲聲震響。
張飛尋到一處酒家,剛喝了兩碗烈酒,就聽見了城外雷鳴般的鼓聲,張飛一愣,虎目中精光一閃,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擦了擦落在胡子上的酒水,扔下一串銅錢,拿起身旁的丈八蛇矛,大步出了酒家,快速趕往東城牆。
在縣衙內的辦公的簡雍也聽見了鼓聲,手一抖,杯中茶水濺出數滴,簡雍連忙用袖子將水漬一抹,把案幾擦拭幹淨。頗為自嘲道:“臨到關頭,還是無法鎮定自若啊!”
提起佩劍,正正衣衫與冠帽,簡雍心中道:“阿德,你總愛我不修邊幅,今我卻是穿的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看見你了!”
大步向前,衣衫隨風而動。
病榻上的李良仿佛聽見了鼓聲,閉著眼睛,手指微微顫動,喃喃自語
徐海不停的組織工匠將所有弩機布置好,將弩矢放置在弩機旁邊,他們所有的工匠也要上城頭守城,他們就是弩機的使用者。
公孫起躺在一塊平整的土地上眯著眼睛休息,聽到鼓聲,猛地睜開雙眼:“要開始了嗎?”
其他白馬義從也紛紛起身,等候公孫起的命令!
“叮!係統提示,玩家麾下武將何東言戰死!”
正在匆忙趕路的劉德心神不由的有些恍惚,沒想到何東言就這麼死了,雖然劉德對他十分的不滿,但劉德幹本沒想過要他死,派遣劉貴也是戰略需要,現在何東言戰死,卻是不知道貴叔和張弘現在怎麼樣了
的盧馬也仿佛感受到了劉德的情緒,馬蹄漸緩。旁邊燕南看劉德情緒有些不對,連忙問道:“主公,怎麼了?”
劉德強自鎮定道:“無事,我們再加快些速度!”
“是!”
“駕!”
拓跋大石親自率領三萬騎兵攻打寶山,拓跋大石手持馬鞭指著徐海組織人手勉強用泥土木頭堵住的缺口道:“就是那塊城牆,你帶領騎兵衝撞過去,將其撞破!攻入城內,雞犬不留!”
“是!隨我來!”拓跋韜長槍斜指,率領一萬騎兵直直的朝著城牆衝撞過來!
“00步!弩機放!”簡雍手持佩劍高聲喝道!傳令兵迅速傳令!
“一隊後退,二隊上前,弩機放!”
徐海帶過來的加上現製造的弩機滿打滿算也就二百張,再加上一百多弓箭手,就是寶山所有的遠程攻擊力。
“70步!弓箭手放箭!”
“咻咻咻!”
亂箭如雨,前麵一萬林胡騎兵,密密麻麻全是人頭,根本不需要瞄準,閉著眼睛就能射中,一個個林胡騎兵因為被射中而掉下馬去,後麵的騎兵根本不在乎前方的傷亡,隻知道努力的向前突。
“轟隆!”
最前麵的一隊騎兵手持兵器撞擊在後修補的城牆上,城牆瞬間凹陷,已經搖搖欲墜。
後麵的一隊騎兵不管前麵的騎兵躲沒躲開,直接硬生生的撞了上去,而簡雍見大量騎兵聚集在一個地方,連忙指揮士兵射擊,不停的射擊!
“轟隆隆!”
城牆不堪重負,終於被撞倒,倒下的一瞬間,大地震動,濺起一片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