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禁軍低下了腦袋。
曹睢騎在馬上,對身旁的一名侍衛問道:“宮裏麵還有咱們的人嗎?”
侍衛低頭回答道:“還有兩三人,剩下的都被清理幹淨了。姬常佑確實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將皇宮打造的水泄不通。”
“哼!”
曹睢冷哼一聲,“姬常佑如果沒有點手段,咱們的皇帝陛下怎麼會在掌握大權之後,將他打發到灤州去,如今感到政局不穩,就又將他調回了京城。姬常佑對咱們的皇帝陛下真是忠心不二,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任勞任怨,毫無怨言啊!真是可惜,如果沒有灤王,我早就”
曹睢到一般半就不了,而是扭頭對侍衛道:“想辦法聯係到那幾個人,陛下如今貓在皇宮中不出來,我了解他,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肯定是在隱藏些什麼,想辦法查清楚!”
“明白!”侍衛拱手道。
曹睢繼續道:“還有,想辦法聯係到我妹妹,讓她也給我去查,畢竟,我是在幫她的兒子奪取皇位,她不幫我又能幫誰呢?”
“是!”
“嗬嗬嗬嗬嗬”曹睢一陣冷笑。
灤王回到了大周皇帝歇息的偏殿,姬元武躺在榻上憩,麵色竟然比往日要紅潤不少,中常侍張忠在一旁伺候著。
聽到腳步聲,姬元武耳朵一動,知道是灤王姬常佑進來了,於是睜開眼睛,在張忠的攙扶下直起身來。
“那曹睢走了?”姬元武問道。
“回稟陛下,曹睢走了,但,他打死了一名禁軍。”姬常佑低下了頭顱,向姬元武道。
姬元武聽到曹睢打死了一名禁軍,瘦如枯骨的手掌緊緊地抓住了榻上的被子,雖為話,但心中頗不平靜。
“我還沒死呢!曹睢眼裏還有我嗎!這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姬元武怒罵一聲,這才恍恍惚想起來,今的曹睢,全是自己縱容培養出來的,他本來希望曹睢能夠平衡朝局,不能使李楨一人獨大。卻沒想到卻是如今是這樣的局麵,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曹睢的野心昭然若揭,是要謀朝篡位。
“陛下,老奴有一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中常侍張忠在一旁問道。
姬元武道:“你這老狗,想問什麼就問吧!”
“那李楨之子李雲也是青年才俊,據武藝高強,謀略過人,如今更是平定了靈州柳大叛亂,靈州到中州的距離可比燕州到中州的距離近太多了!為何不將李雲召過來?”
“正因為李雲為李楨之子,朕才不能用他,如果李雲前來誅殺了曹睢,那麼這京城就是李楨掌控了,李楨畢竟擔任司馬多年,下皆是門生故吏;而劉德不一樣,他在京城毫無根基,就算立下大功也不可能對京城產生太大影響,這下還是皇家的,這樣你可明白?”
張忠連忙道:“還是陛下聖明,老奴懂了。”
“你這老狗!”
姬元武笑罵一聲,然後問向姬常佑:“劉德大概多久才能到京城?”
姬常佑想了想回道:“據臣估計,按現在的時間算,宋公公應該是已經到了東禹,劉德他們應該已經出發了,再用兩個月的時間就該到了。”
姬元武緩緩地躺在了榻上,喃喃道:“兩個月的時間,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