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為人仗義疏財,且有一雙能夠日行八百的神腿,在閭間頗有聲望,隻可惜武藝隻是一般水準,尋常十數個大漢到是不在話下,隻可惜王公子帶的人數實在是有些多了,一群人一擁而上,戴宗連拔刀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摁倒在地,於是就有了彭越剛剛看到的場景。
王公子的家丁也想用同樣的方法將彭越拿下,隻可惜,一般的貓狗如何能在彭越麵前耀武揚威?
彭越三拳兩腳之下,就將一眾家丁打的鬼哭狼嚎。彭越一把將王公子提起,惡狠狠道:“爾等竟敢傷我兄弟!該打!”
王公子還猶自叫囂道:“吾乃京兆尹之子,你這吏竟敢打我!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彭越一巴掌將王公子扇飛,“來啊!老子等著你!”
王公子的臉頰瞬間腫的和包子一樣,牙齒也被打飛數顆,王公子捂著臉頰,對彭越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看來必須要動用杜康酒的加成了!”劉德心中道,一大壇杜康酒被劉德用一藥瓶裝了起來,一口的量,因為使用杜康酒不必全部喝掉,喝一口即可,但隻限一人,其餘人再喝也就和平常酒沒什麼區別。
在這幾人當中也就典韋酒量最好,劉德將酒瓶扔給典韋,典韋接過酒瓶疑惑的看向劉德,劉德道:“喝下去!”
典韋毫不猶豫,拔掉瓶塞,一飲而盡。
“啊!”
典韋嘶吼一聲,雙目微赤,身上的肌肉仿佛又粗壯了一圈,典韋看著自己的手掌,用力緊握,能夠明顯感受出身體的不同,喃喃道:“這力量?”
劉德也用眼力特技看到,典韋的武力已經達到了10,和曹睢也隻差點武力值。
“爽!”
典韋大吼一聲,揮刀砍向曹睢。
灤王這時候快步走了進來,對姬元武道:“陛下!曹睢親衛長曹罡帶兵闖進宮門,不過現如今已被擊退,這樣看來,有人已經得知了咱們的計劃,據微臣猜測,恐怕這個時候林嚳已經帶兵前來了!”
姬元武突然感到胸口一陣沉悶,好像有東西堵在了胸膛一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艱難的不出話來!
“陛下!”灤王關切道。
姬元武擺擺手,示意無事,喘息一會兒,對灤王道:“我本想將曹睢擒殺,在逐步瓦解他的勢力,沒想到消息走漏的如此之快!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王叔,將禁軍全部調動起來,派人搶占武庫,守衛皇宮!”
“是!”灤王應道。
“西城門城門都尉可是曹睢之人?”姬元武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是如此的清明,繼續問道。
“乃是一寒門子弟,並非曹睢之人。”灤王對京中各個情況基本上了如指掌。
“派人前去籠絡,萬不可讓他放京營進城,隻要能夠多拖延些時間,就有了一些回轉的餘地!咳咳!皇甫義快到了”姬元武用手捂住嘴,不由得咳嗽兩聲,攤開手掌一看,一抹鮮紅是如此的刺眼。
“遵命!”
灤王並沒有發現姬元武的異樣,連忙應和一聲,下去布置了。
彭越將已經打暈了的王公子扔在地上,其他家丁也被趕來的獄卒一個不拉的全部關押起來,其中就包括想要逃走而沒有逃成的齊曆勝,彭越伸手將戴宗從地上扶起,道:“怎麼樣,要不去看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