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大步而來,對劉德道:“主公,審問出來了,咱們俘虜的那名胡réndà王,乃是胡人奧特王,地位僅次於胡réndà汗還有堅昆王,乃是胡人的第三號人物!”
“大善!沒想到這次抓大的竟然是條大魚!”
劉德大喜過望。
“恭喜主公,如今北胡奧特王被俘,北胡損失慘重,想必可保北州邊境數載無憂矣!”
其他諸將紛紛向劉德慶賀。
劉德舉起酒盞,對眾將道:“此事值得一賀!”
“為主公賀!”
眾將也同樣舉起酒盞,對劉德道,隨後將盞中酒一飲而盡。
等劉德飲完酒,李元芳又問道:“主公,不知此人如何處置?”
“他現在怎麼樣了?”
“流血過多,勉強用湯藥吊著,現在還死不了”李元芳答道。
“安道全,我要胡虜活著隨我回北平!”劉德心思微動,顯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這名胡虜有大用。
“臣領命!”
在一側的安道全連忙出列,向劉德應道。
“薛廣現在怎麼樣了?”劉德又問道。
薛廣被一名武力強勁的胡人擊傷,受了不的內傷,在方餘山的時候,因為草藥不足,勉強用毅力強撐,現在回到了方縣,這才得以全麵治療。
安道全道:“啟稟主公,薛都尉傷勢頗重,又在方餘山上耽誤了一段時間,雖無性命之憂,但恐怕要修養好長一段時間了。”
“沒有性命之憂就好!”
劉德這才放下心來。
命令諸將繼續慶賀。
趙雲這時起身道:“主公,在進攻胡réndà營時,末將發現了一名文士,他自稱薊州人士,名叫郭海,是被胡人所掠,但末將看他形跡可疑,不像是他口中的一樣,末將已經將他軟禁起來,還請主公發落。”
“元芳,此人就交給你了!”
劉德對李元芳道。
李元芳拱手領命道。
陳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終於抵達了北平城下,陳湯望了望城頭,防備倒是可以,士卒也還算警戒,不過並無大戰來臨的緊迫感,看來北平城還不知道灤城已經派遣兵馬的事情。
陳湯直奔北平府衙,在路上已經打聽到漢公劉德前往了薊州西北方向抵抗胡人,而北平現在的主事人乃是被譽為東禹四英將之一的燕南。
哦,北平太守名叫簡雍,據是漢公的摯友,二人關係密切。
“站住,府衙重地,不許靠近!”
兩名士卒上前,將陳湯攔住。
陳湯很是識趣,連忙停住了腳步,對兩名侍衛拱手道:“兩位兄弟,某乃灤州陳湯,曾擔任定襄縣縣尉,有軍機要事求見燕將軍!這是某之印信!”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接過印信,印信代表了一人的身份,既然此人乃是一縣縣尉,那名應該不是再假話,不過灤州不是在偽帝楊龍的掌控當中嗎?
隨即其中一人對陳湯道:“燕將軍不再府衙,而是巡視軍營去了。”
“軍營?”
陳湯又問:“那簡太守可在?”
“太守大人也不再府衙,去城外視察農耕去了!如果壯士有要事,可去城外,具ǐèi置在下就不清楚了。”
“那某還是去軍營!”
陳湯嘀咕一聲,早知道燕南在軍營,就省得來城裏了,陳湯從灤州而來,進北平城的路線剛好是路過北平大營。
陳湯道了聲謝之後,翻身上馬慢悠悠的往城外走去,陳湯也不想在城內這麼慢,但北平城中除了信使、哨騎,其餘人不管是世家、官吏還是遊俠、百姓均不可以在城中縱馬,這也是把守城門的士卒見陳湯應是第一次來北平,特意囑咐他的。
如果城中縱馬,最次也要鞭刑二十,處以勞役五日。
如果造héngrén員傷亡,甚至會被處死。
其中就有一名世家子弟在城中縱馬,造成了數人死亡,於是這名世家子弟直接被太守判為死刑,任何人求情都不許,這才威懾住眾人,使政令得以執行。
如果因為縱馬被抓捕起來,那可真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更會耽誤陳湯的大事,所以陳湯隻能騎在馬上慢悠悠的走出城去。
等到了城外,陳湯狠狠地一揮馬鞭,縱馬疾馳,往北平軍營飛奔而去。
等到了軍營外,陳湯將印信交給了哨兵,希望求見燕南。
燕南得知有人前來拜見,還是灤州的一名縣尉,灤州的縣尉來此所謂何事?
灤州,灤州…
楊龍!?
“請他進來!”
燕南在中軍大帳接見了陳湯,命侍衛奉上了一盞熱茶,陳湯低頭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