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隻是仗著氣勢一股腦的亂衝,雖然人數占些優勢,但在霍去病嚴密的陣型當中不堪一擊。
“中!”
張次公雙腿緊緊地夾住馬腹,搭弓、瞄準、射箭,一氣嗬成,一枚箭矢迅速飛射出去,將一名胡人射下馬去。
趙破奴也手持大刀將一名胡人活生生劈成了兩段。
李息、路博德沒有趙破奴那樣狂野,但長槍如虹,破甲入肉,將一名名胡人刺於馬下。
公孫賀、公孫敖也不斷揮舞著利刃,屠殺著胡虜,鮮血濺射到臉上,公孫賀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鮮紅。
“呸!真腥!”
公孫敖將鮮血吐出,十分鄙夷的罵道。
而胡人自然不甘心坐以待斃,紛紛呐喊著,將手中的兵刃竭力劈向身旁的漢軍,不時有一兩名漢軍騎士摔下馬去。
但胡人的反抗最終是徒勞的,不過數息時間,八百漢軍驃騎直接將胡人的軍陣鑿了一個對穿。
而胡人的勇士阿十利也被霍去病一槍捅死。
霍去病一馬當先直接衝進了胡人的營帳當中,把槍當棍,一下就把這名部落頭目打暈在了地上,緊隨而來的便是八百驃騎,劫掠一般在胡人部落裏衝殺,對於他們來,胡人乃是入侵自己家鄉的仇敵,是死仇,當然沒有什麼留手的可能,不管是青壯還是婦孺老幼全部一刀了事。
不過眾人並沒有發現多少老者,恐怕是在大雪災中被胡人驅逐出了部落,任其自生自滅了吧!
霍去病手提著暈過去的部落頭人,走到了一頂大帳中,帳中還有一頭正在燒烤當中的羊羔,帳中四溢著香氣,霍去病直接將部落頭目扔到了地上,自顧自的用刀割下一塊羊肉放到嘴中使勁咀嚼,十分的有嚼頭。
不一會兒的時間,幾名大將也紛紛進帳,圍坐在烤全羊的周圍,等到那部落頭人悠悠的醒了過來,便是看到了眼前的這幕。
霍去病揮揮手,趙破奴將部落頭人扔到了霍去病麵前,霍去病看著部落頭人露著凶光的眼神,不屑的笑了笑。
對趙破奴道:“替本將軍問問他,此地距離胡人王帳多遠?他如果了,本將軍就給他一個痛快的,他如果不,本將軍就砍掉他的腦袋,用一根竹竿插到地上,讓他永世不能翻身!”
胡人信奉狼神,而他們認為如果頭身分離,就算是死後也不能回到狼神的懷抱,而是如同孤魂野鬼一樣飄蕩在外麵,而如果竹竿將頭顱挑起並且插到了地上,那麼靈魂便永遠禁錮在了那裏,將會遭受到無盡的痛苦與折磨。
所以部落頭人聽到趙破奴的翻譯,渾身抖的如篩糠一般,眼中早就沒有了憤怒與仇恨,而是害怕與恐懼。
如若不能回到狼神的懷抱,那可是比死還要痛苦的。
胡人頭目答道:“周人,你們來錯了地方,王帳並不在這裏,而是在太陽落山的方向,距離這裏很遠很遠具體位置他不知道。”
眾人麵麵相覷,霍去病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咱們走錯方向了?”
趙破奴氣憤道:“不可能,某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方向,這個胡虜肯定在騙咱們,讓某一刀宰了他!”
罷,便將刀刃放在了胡人的脖頸上,胡人戰戰兢兢,根本沒弄明白什麼事,隻是不斷地磕頭,嘴裏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他在什麼?”
霍去病問道。
“他是再,他已經告訴了他知道的全部,希望不要砍掉他的腦袋,準許他吞金而死。”同樣懂胡語的公孫賀道。
“狗屁!”
趙破奴在大罵了一句,用胡語對著胡虜了半。
公孫賀對眾人解釋道:“老趙在問,當年王帳明明是在這邊,為何要欺瞞咱們,如果他再不實話,不光要將他的腦袋砍掉,還要將他的身子喂狗”
胡人頭目使勁擺擺手,嘰勒咕嚕了一大堆話。
趙破奴瞪大了眼睛,明顯是一愣。
公孫賀也將本來要放進口中的羊肉放下,看著霍去病等人疑惑的目光,連忙翻譯道:“這胡虜,王帳本來是在這個方向,但因為曆年雪災,為了方便入侵周朝,還有抵禦羌人,胡人大汗便將王帳遷移到了西方,老趙記憶中的王帳是幾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