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裏什麼,就不清楚了。
黃柄當然看不上陳慶之,反而與許勇有種惺惺相惜的趕腳。
帳內,燭光在跳動!
而陳慶之盤坐在床上,麵前擺放著一個棋盤,赫然是一個人分飾兩角在棋盤上廝殺。
棋盤有些簡陋,應該是用木板自己雕刻的,陳慶之用的棋子也是用鵝卵石代替,白子便是鵝卵石,黑子則是用墨水染過了。
而現在棋盤上的局勢錯綜複雜,陳慶之眉頭緊皺,顯然有些為難。
“殿下遣祖大人來看咱們了!”
祖大人便是侍中祖納。
隻有十六個人的營帳頓時亂作一團,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因為劉德時常在前線,期門軍雖然名義上應該隨侍在劉德左右,不過出於對這些輩的愛護,劉德並沒有帶他們上前線,隻能躲在後方。
這讓一直想上戰場殺敵的許勇還有黃柄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隻能閑暇之餘在營中錘煉武藝,到也算忙個不停了。
而劉德為了表示對期門軍的重視與期望,也時常派人探視。
陳慶之聽到聲音也趕忙起身去帳外迎接,祖納本事一般,平常出言獻策也沒祖納什麼事,甚至在眾侍中當中排位也是處於末尾,但畢竟侍中之位頗為尊貴,所以陳慶之也不敢怠慢。
不過等到陳慶之剛剛下床,祖納便已經來到了帳中,祖納語氣和善,勉勵了幾人一番,餘光便掃到了陳慶之擺設的棋局。
好奇之下,便走過來觀看,而眾少年也紛紛跟了過來,黃柄對此不屑一顧,但也跟上前來。
“這是你一個人下的?”
祖納看向陳慶之,笑著詢問道。
陳慶之微微拱手,不卑不亢道:“隻是自娛自樂而已!”
祖納輕輕抬起手,輕點棋盤上的每一顆棋子,鵝卵石在手掌的波動下雨木質的棋盤叮叮當當撞做一團。
祖納輕搖頭:“我沒有看到自娛自樂,而是看到了肅殺之氣!”
“黑方步步緊逼,白方已經陷入了弱勢,甚至在局部已經被黑方徹底占據,仿佛隻要在加緊一步,白方必敗!”
“但縱觀整個局麵,白子其實更加遊刃有餘,甚至”
祖納拿起一顆鵝卵石,放到了棋盤上,這才道:“反敗為勝!”
“這雖是棋局,但不就是現如今漢、魏兩軍的局勢嗎?”
“沒想到你年紀竟有如此見地,你兄長陳群在為政方麵令人稱讚,而你在軍略方麵同樣讓人刮目相看,陳家又出一員虎子耳!”
祖納讚歎幾句,隨後可能發覺冷落了其他少年,便回過頭去,與其他少年暢談,帳內也算是其樂融融。
等祖納回到中軍,向劉德稱讚陳慶之之才,劉德道:“既是少年才,更應好好曆練,決不能讓他們的聰明才智白白浪費,或是用到無用之處,少年心性多變,還是不要過多誇獎,讓他們養成自傲的脾氣可就真的是毀了他們!”
到時候成為傷仲永可就真的可惜了,這句話隻在劉德心裏補充了一句。
祖納趕忙拜道:“臣知道了!”
祖納這是在向陳家示好啊!
劉德不過一瞬的時間便想明白了祖納真正的意圖,看來等戰事結束,就將祖納下放到一地擔任官員吧!
反正我下棋也下夠了!
劉德如是想到。
廖化趁著夜色渡江而去,不過為了躲避魏軍斥候,廖化直接北上,多花費一的時間繞道而行。
而第二明,李風又組織起大軍開始進攻漢軍營盤,又是前幾的套路,不過因為漢軍箭矢基本殆盡,雖然不斷派人出營去將射出的箭矢收回,但實際上損壞的更加多,劉德運送補給的運輸隊同樣沒有抵達。
所以更多的便是近身搏殺,隻要營寨不破,劉德絕對是安全無虞的,所以劉德將典韋、許褚、李嗣業、劉唐等等禁衛軍也全部派遣到前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