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好了,都下去吧!”
空這時,卻是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劉德抬起頭,任由雨水拍打在臉上,浸透衣衫,淚水隨著雨水瘋湧而出,卻是分不清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
都君王應該喜怒不形於色,不用該把自己的喜惡展示給外人,更不應該讓麾下看到君主脆弱的一麵,但劉德已經不在理會這些東西,他就想好好的發泄一番,痛哭一番。
陳瑛在耳邊的話語,現在卻是依舊縈繞在劉德的心裏:“祖父他一直在等待夫君回來,就是祖父薨,也是麵朝西方”
雨卻是越下越大了!
陳朔離世了,在這之前邵覃邵公也離世了,劉德亦是悲憤,邵覃一死,恐怕揚州的局勢將會更加的糜爛。
劉德書信一封,是給邵覃之子邵叡的,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沉重。
在書信一封給在陳留的朝廷,希望朝廷追封邵公功績,並表邵叡為揚州牧,繼承邵覃之位。
百官評陳朔之功勞,諡號曰:“文”,史書記載:燕文侯。
而劉德所的紫光閣,也在工部的全力的修建下很快的便破土動工了,就在銅雀台的旁邊,不過因為銅雀台比較高大,一直還未修建完成,又因為紫金閣比較重要,所以工部先放下修建銅雀台,全力修建紫金閣。
為紀念追隨光武帝劉秀,功勞最大、能力最強的二十八名將領,漢明帝劉莊在洛陽南宮雲台閣命人畫了二十八位大將的畫像,稱為雲台二十八將。
漢宣帝因匈奴歸降大漢,回憶往昔輔佐有功之臣,令人畫十一名功臣像於麒麟閣上,以示紀念和表揚,史稱:麒麟閣十一功臣。
唐朝貞觀年間,唐太宗“為人君者,驅駕英材,推心待士“,為懷念當初一同打下的諸多功臣,命閻立本在淩煙閣內描繪了二十四位功臣的畫像,這便是淩煙閣二十四功臣。
所以劉德為了激勵文武百官,也建立紫金閣,受下人供奉,以彰其功,而且劉德不準備用畫像,而是直接召集能工巧匠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用青銅打造,在以青銅為台,命書法大師在上潑墨立傳,以金字篆刻之。
隨後又有君命下達,在紫金閣旁在重建一座英烈祠,以供百姓祭拜,東禹城的英烈祠保持原樣,英烈祠是專門為戰死將士們設立的,與紫金閣並不衝突。
陳朔之墓葬在北平城郊的景山上,劉德為了防止陳朔被人打擾,直接下令,以後景山便是專門埋葬有功之臣的地方,劉德命其為忠義陵。
陳朔一死,大漢不可一日為相,荀彧經過了將軍府長史、吏部尚書、內閣次輔等一係列職務的培養,不管是資曆還有能力都足以擔任內閣首輔一職。
劉德也不廢話,直接拜荀彧為內閣首輔,統領群臣。
荀彧擔任內閣首輔,就不能在擔任吏部尚書了,劉德調工部尚書徐光啟為吏部尚書,吏部尚書職位非常重要,工部尚書雖與其平級,但實際上地位與權力相差蠻大的。
劉德任命徐光啟也是頗有深意,徐光啟此人能力不用多,徐光啟不是純粹的儒家學派,對科學方麵也非常大的研究,讓他來當吏部尚書,不會因為學派的不同而有打壓之舉。
而且在家世方麵,徐光啟並不是世家大族出身,所以劉德讓其擔任吏部尚書也有培養寒門壓製世家之意。
而且徐光啟在擔任工部尚書以來,屢次很好並且很出色的完成了劉德的任務,銅雀台與紫金閣雖然沒有完成,但這不妨礙徐光啟接任吏部尚書。
在調都察院左都禦史崔佑為工部尚書,監管銅雀台與紫金閣的建造,在調燕州牧徐庶為都察院左都禦史,燕州別駕狄仁傑為燕州牧。
調北州牧張昭為薊州牧,北州別駕高林接任北州牧一職。
北平太守房玄齡有功,遷為薊州別駕。遷陳群為北平太守。
其他各州保持不動,不到一兩年就調動地方大吏其實不好,因為那樣出不來什麼政績,而且容易造成大臣們急功近利。
所以劉德決定五年一評定,或升遷或貶斥,除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調動頻頻,比如此次,荀彧擔任內閣首輔,吏部尚書就不能在兼任了,不然權利太大了,而且中樞能臣雖多,但各司其職,也不易輕調,隻好稍微調動,以地方填補中樞之職。
等到官員在慢慢補充,就不會在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等到中樞有司權利基本上交接完畢,劉德也從繁重的政務當中脫開身,將目光放到了李雲與項睿的交鋒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