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在!”
劉德舉起竹簡道:“將這裏麵的內容抄錄無數份,用箭矢,用投石機給我使勁往陳留城裏投,擾亂魏軍士氣,我倒要看看,李雲拿什麼來應對!”
“是!”
“漢軍又投石了,注意躲避!咱們的投石機呢,給我打掉它!”
一名校尉連聲大喝道。
“張校尉,這不光是石頭還有這些東西”
一名卒將散落的一團紙遞到了校尉麵前。
“什麼?”
張校尉臉色詫異,將紙團拿了過來,打開一看,頓時眼睛往外凸起,瞳孔微縮,一臉不敢置信。
那卒還沒看清狀況,詢問道:“張校尉,這上麵寫的什麼?”
張校尉一把抓住卒的脖領,對卒道:“將這樣的東西全部都收起來,就是我的命令,收到後全部銷毀,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卒顫顫巍巍道。
隨後張校尉不在理會卒,立刻奔下了城去,直接駕馬往府衙奔去。
“殿下,殿下!”
張校尉舉著手中的紙團連聲大喊。
“何事驚慌?”
李雲與荀達等人從大殿中走了出來,詢問道。
“殿下,您看!”
李雲接過紙團,看不過兩行,就感覺胸口一陣擁堵。
頓時一口鮮血從嘴裏噴灑而出。
“殿下!”
“殿下!”
眾人驚慌道。
荀達能夠感受到李雲在使勁的捏住自己的手臂,荀達道:“還請殿下放心,臣一定處理好此事。”
隨後荀達對眾人道:“快將殿下送回殿內休息!”
荀達在命令道:“張校尉,現在城中有多少這樣的紙團?”
“非常多,但末將已經讓士卒將這些東西收集起來銷毀了。”
“光這樣還不夠,就算在收集,也會被人私藏,看到!你立刻去告訴李四將軍,讓他安撫將士們,此乃是漢軍詭計,這是要動搖咱們的軍心,韓威將軍手中掌握十萬兵馬,霍去病隻有兩萬,又有上朔關阻隔,霍去病如何能勝?”
“再在城中張貼告示,安撫城中百姓,世家,決不能使城中發生任何動亂。”
“末將明白!”
張校尉應了一聲,立刻下去安排去了。
荀達麵色嚴峻,他知道這有九成的可能不是漢軍的詭計,因為漢軍不可能將晉州發生的事情推測的如此準確,恐怕是前來報信的信使被漢軍截殺了,這才有了如今的局麵。
自己定的計策徹底因為韓威的無能而毀了。
大魏
荀達扭身回到了大殿,李雲吐了一口血之後已經好了一些。
荀達屏退眾人,雙膝跪地道:“殿下,臣無能”
“和你無關嗬嗬如果不用你的計策,也就是多拖延一段時間,而用了你的計策,咱們還有獲勝的希望,隻可惜,不佑孤,不佑大魏”
“殿下!”
荀達在呼喚一聲。
李雲捂著胸口,站起身來,身體搖晃,心智卻是更加堅定,“城中尚有六萬兵馬,城中世家亦是可以組織起兩萬人,城中還可以召其數萬青壯,而劉德的兵馬還不到十萬,如何不能勝之!”
李雲拔出了佩劍,對荀達道:“先生可願隨孤一同前往!”
荀達立刻躬身一拜,“這正是臣所期望的!”
一員身材高大威武,麵目威嚴的壯漢手提一杆方畫戟,牽著一匹赤色寶駒,來到了單家莊外。
那壯漢將方畫戟重重的往地上一戳,“咣咣”地砸起了大門。
“來了,來了!”
仆役將大門打開,看到身材壯碩的大漢倒是下了一跳,不過自己家的莊主也是大漢,莊中也都是武藝高強之輩,所以仆役倒是不相信有人敢在此搗亂。
不過自己莊主喜歡結交下豪傑,與河北的盧俊義齊名,世人皆稱之為,南單北盧。
盧俊義在北方名聲雖響,但並沒有太大的勢力,全靠自己的一身本事。
而自家莊主可不一樣,在儋州、魯州、東州、晉州、淮州綠林當中皆有聲望,甚至莊裏也有可以為莊主效死的莊丁三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