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要群毆嗎?”
呂布揮動著方畫戟,在大地上畫出了一道溝壑。
單雄信眼中的警惕更加的強烈,單雄信並沒有從呂布的眼中看到絲毫的畏懼,自己的身後可以百餘名精銳之士啊!
程咬金躲到單雄信的身後,揮舞著肥壯的手臂,叫囂道:“單二哥,快拿下這個狂徒!”
“咬金,休要放肆!”
單雄信嗬斥一聲,便是有了決斷,然後屏退眾人,上前一步,對呂布拱手道:“既然呂壯士乃是綠林好漢,便是我單某人的朋友,呂壯士既然來寒舍,不管是比武也好,或是切磋也好,單某都願意奉陪到底,還請呂壯士入內一敘。”
“恩”
呂布揚著腦袋,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對單雄信道:“你倒還算是有點禮貌,不像那個莽夫隻會瞎叫喚,也罷,正好餓了,快給某準備一些吃食!”
如此傲慢無禮的呂布惹得眾人紛紛大怒,程咬金這回躲到了另一個精壯漢子的後麵,對呂布叫嚷道:“我家單二哥以禮相待,你這北蠻子竟如此無禮,莫不是當我們儋州好漢是吃素的!”
“吃不吃素,那就來比試比試!”
呂布虎目一瞪,直接嚇得程咬金將腦袋縮到了人群裏邊,他剛出兩招就被呂布打飛了兵器,當然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如今不過是仗著這裏是單家莊,不然程咬金早就一溜煙的跑了。
哪裏還敢在這裏放肆。
“好個隻會饒舌的賊人,看某將你的舌頭拔下來下酒!”
程咬金的碎嘴成功將呂布激怒了,直接大步上前,要將程咬金擒下。
一眾莊丁豈能相讓,紛紛亮出手中兵刃,遙遙指向呂布。
“住手!”
單雄信大喝一聲,攔在中間,對呂布道:“我兄弟本性不壞,隻是有些莽撞,單某在此替他向呂壯士賠罪了,不過呂壯士既然是來尋單某,還請給單某個麵子,等吃飽喝足,單某願陪呂壯士一戰!”
“既然如此,某先饒他一命,如果再敢在某麵前耍些嘴皮子,單莊主,可不要怪某不給單莊主這個麵子啊!”
“哼,老子才不稀罕!”
程咬金暗自嘀咕一聲,最終還是沒敢大聲出來。
單家莊眾人都感覺自家單二哥太重江湖義氣了,此人連番搗亂,就應該直接亂棍打出去,而不是還邀請如此猖狂之人進府。
眾人皆是不忿,但單雄信威望甚重,眾人也不敢多些什麼,紛紛讓開道路,讓呂布進府。
等呂布進入莊中,指了指自己的赤紅色寶駒,對單雄信道:“還請單莊主喂某這寶駒一些草料,要最好的草料,不然,他不吃的!”
“還請呂壯士放心,某莊上有善養馬之人,定然能照料好壯士的這匹寶駒。”
單雄信道。
而躲在人群後麵的程咬金暗自咬牙道:“看老子能讓你的破馬有好,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單雄信為呂布介紹道:“此乃是某的兄弟,王伯當,習的一手的好箭術,乃是某莊中第一神射手!”
“哦?”
呂布這才多看了一眼單雄信身旁的這位頗為精壯的漢子,“某也善於射箭,倒是可以與你比試一番。”
“是嗎?王某也願意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王伯當當然瞧不上猖狂的呂布,定要讓此狂人看看單家莊的厲害。
“哈哈哈!”
呂布仰大笑,絲毫沒把王伯當的威脅放在心上。
自有單家莊的仆役將赤紅寶駒牽了下去,程咬金緊隨其後,等仆役將馬料倒在馬池裏,便離開了馬廄。
而程咬金這個壞坯子來到赤兔的前麵,從懷裏掏出一個瓶,程咬金嘿嘿一樂,“你個北蠻子,今就讓你的馬拉一的稀,看你怎麼騎!”
程咬金剛把瓶塞拔出,便感覺一陣惡風襲來,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感覺胸膛遭受了重重的一擊,程咬金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哇!”的一聲,吐出一大灘血來。
抬起眼一看,赤兔馬高高在上,馬頭晃動著,不時地打個響鼻,翻個白眼。
程咬金竟有種被馬蔑視的趕腳,甚至,他現在就是在被眼前的這匹馬鄙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