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這可如何是好?”
“臣現在用一味藥吊住了荀首輔的命,如果能盡快找到解毒的藥,荀首輔定然性命無憂,但如果找不到”
“大概能支撐多長時間?”
錢氏還是比較鎮定,詢問道。
“短則半月,多則一個月,必然深入五髒之中,到時神仙難救啊!”
安道全道。
陳瑛這時道:“如果能抓住那個刺客,就可以拷問出解藥的消息了!”
錢氏點點頭,對安道全道:“如此辛苦神醫了,還請神醫日夜照看荀首輔。”
安道全道:“這時臣應該做的。”
罷,拱拱手退了出去。
錢氏這才對陳瑛道:“刺客十有**是李雲派來的,而且應該是死士,很難拷問出解藥來,現如今隻希望安神醫能夠研究出藥方,不然”
“華神醫若在的話,會不會能更快研製出解藥來?”
錢氏歎道:“華神醫擅長外科,對於解毒其實並不在行,更何況華神醫現在在前線,一個月恐怕是趕不回來的。”
一名快馬從北平城中飛馳而出,此人便是前往通知劉德的信使。
馬不停歇,十日之內,便可將北平的消息傳遞到劉德的手中。
李元芳與張在城中連續找了兩兩夜,卻是絲毫尋不見黑衣人的蹤跡,北平城已經封鎖了兩,城中上至世家豪強下至百姓商賈皆需要營生,總是關閉城門也不是個事,所以也隻靠打開城門,但在四城門懸鏡司與軍隊加派了人手,隻要黑衣人想走,必然是通過城門,李元芳就不信黑衣人還能飛出北平不成?
城門口,數輛散發著惡臭的糞車緩緩地來到城門,北平可是百萬人的大城,每都要拉出大量的糞便,北平城可是關閉了兩,積攢了大量的糞便,所以一開城門,運糞的馬車也在統一管理下來到了西城門,準備拉到外麵去處理,一般都是賣給農民當做肥料。
這也是劉德吩咐下去做的。
而西城門就是糞車必經之路,其他城門口是徑直糞車通行的。
守城都尉看著一輛皆一輛的糞車,捂著鼻子,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快走,快走!”
“等等!”
一旁默不作聲的懸鏡司統領製止道:“賊人也有可能會借助糞車逃走。”
“躲在屎尿裏麵”
都尉想到這,不寒而栗,渾身竟是一顫,讓他自己躲到裏麵逃命,那還不如戰死沙場呢!
懸鏡司統領揮揮手,幾名懸鏡司的士卒用布條捂著鼻子,每人手持一杆大槍,朝著糞桶裏麵紮去。
數十輛糞車全紮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看來是不在糞桶裏邊,懸鏡司統領歎氣道,揮手示意糞車離開。
“我就吧,肯定沒人能夠忍受糞桶的味道的!”
都尉在一旁道。
李元芳很快就來到了西城巡視,對那名懸鏡司統領問道:“可有什麼異樣?”
統領回答道:“並沒有!”
李元芳鼻子微動,仔細的聞了聞,空氣中依然還彌漫著屎尿的臭騷氣,然後詢問道:“糞車查了嗎?”
統領回道:“全部檢查了,用大槍一個一個紮的,裏麵沒有藏人!”
“那就好!繼續檢查,決不能鬆懈,尤其是習武的武林中人,手上有老繭的,聲音沙啞的,身材與我類似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李元芳與黑衣人比試的時候,觀察的非常仔細,發現黑衣人的身材也是頗為高大、健壯,身高、胖瘦與自己都差不太多,這樣搜查起來,就算黑衣人扮作路人發現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末將明白!”
統領拱手道。
李元芳本要翻身上馬,但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猛然質問道:“你光檢查了糞車,拉糞的車夫檢查了沒?”
“這”
統領一愣,他光想著檢查糞車,卻根本沒有想到要檢查車夫。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