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過了嗎?他還有沒有同夥?”
劉德詢問道。
李元芳恭敬的回道:“剛剛將他抓捕到監獄當中,還沒有審問,因為賊人的手臂還有膝蓋全部擊碎了,如果在嚴審的話,恐怕挨不過明。”
“而且這兩次刺殺均是由他一個人執行的,還有同黨的可能性非常的低!”
李元芳又補充了一句。
“嗯,不管如何,爭取要查清楚,將這名賊人最後要處理幹淨,北平乃是國家首都,決不能在讓此類事情發生!”
劉德最後一錘定音道。
“臣明白!”
李元芳長吐一口氣,這件事壓在玄鏡司頭上已經數月,如今終於是撥開雲霧見月明,玄鏡司逃過了這一劫。
李元芳在心裏頭發誓,從今以後一定要加強北平城內的探查,決不能再有任何一起這樣的事情發生。
時值冬日,色晚的非常快,皎潔的明月映照在大地上,明亮的如同白晝一般。
一名商人模樣打扮的中年男子帶著一路商隊風塵仆仆的抵達了北平城外的一處驛館。
從袖口中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看著遠處隱隱顯出一絲輪廓的北平城牆,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豪邁之情,“北平,我呂不韋來了!”
“義父,咱們到北平了嗎?”
馬車內傳出一聲清脆如黃鶯般的聲音,這聲音聽在心裏就好像在撓人的癢癢,讓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
“吾女,咱們的確是到北平城了,為父已經在北平城購置了一個大宅子,咱們今後就要在北平安身了!不過現在色已晚,咱們今日隻能在城外休息了!”
呂不韋如此道。
“義父!”
車窗簾被女子掀開,地好像都因為女子的美貌而感到羞愧,一朵浮雲將上的月亮遮住。
呂不韋見此,不由得誇獎道:“我女兒的美貌就連月亮都比不過,而躲到雲彩後麵去了!”
“義父的哪裏話!孩兒真是愧不敢當啊!”
女子連忙向呂不韋行禮道。
這女子身穿一襲雪白色羅裙,身形修長,氣質更是出塵脫俗,一頭烏黑青絲如瀑布般垂下,直達腰際,俏臉更是粉雕玉琢,吹彈可破,真是如同仙子下了凡塵,美不勝收。
周圍的仆役與侍女都忙著將貨物從車上搬下來,呂不韋望著忙碌的眾人,對自己的義女道:“為父往來各地,低價買進,高價賣出,如今身價千金,也算是一地大商賈,在家鄉不呼風喚雨,但也讓人不敢輕視,吾兒,那你可知道為父為何還要來這北平嗎?”
女子輕咬齒貝,盈盈道:“父親曾經過,商人就算是在富有,但在有權勢的官員麵前便如同宰割的羔羊,人活一世,不光要掌握巨大的財富,還要手掌巨權,讓人俯首聽命。”
“正是此理!”
呂不韋拳掌相擊,大聲道:“我曾經與我父親交談,“耕田可獲利幾倍呢?“
父親:“十倍。“
我又問:“販賣珠玉,或獲利幾倍呢?“父親:“百倍。“
我在問:“立一個國家的君主,可獲利幾倍呢?“父親:“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