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1 / 2)

刁叔文氣急敗壞之下,徑自甩著衣袖進入到大獄當中,而李元芳一揮手,懸鏡司眾人也紛紛湧了進去,在門口守衛的衙役見刁叔文毫無反應,也是不敢阻攔,隻能放李元芳等眾進去。

而此時監獄當中鄧羌也與王猛彙合到了一起,鄧羌扭了扭有些發疼的手腕,對王猛嘀咕道:“要某,大人就應該早早的亮明身份,何至於在這晦氣的地方受辱呢?”

王猛搖搖頭,“你不懂,有些東西你不進來一趟,是永遠無法解決的。”

鄧羌似懂非懂,見王猛胸有成竹,自己也無性命之憂,也不再費這腦細胞,旋即坐到了床榻上,叼著根稻草,準備憩一下。

不過顯然鄧羌憩的願望要落空了,呼啦啦一幫人突然就湧了進來,直接把鄧羌嚇的直接站了起來。

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那名官員一眼看到王猛,連忙上前快走了幾步,一把抓住王猛的手,道:“王縣令受驚了!這皆是本官馭下不嚴之過也!”

“敢問大人是?”

王猛拱手問道。

“吾乃北平郡丞刁叔文,王縣令如今情況本官已經弄清楚,已經將那枉法之輩關進了大牢,還請王縣令隨本官離開此汙濁之地,本官已經為王縣令準備了宴席,為王縣令接風洗塵。還望王縣令勿要推辭。”

王猛還未回答,李元芳直接從後麵擠了進來,直接對刁叔文道:“刁郡丞,如今案情未結,僅憑你一家之言便要將王縣令放走,這至《漢律》於何地?”

隨後李元芳在對王猛一拱手道:“王縣令,某乃懸鏡司副指揮使李元芳,有人向某舉報,北平府衙捕頭拘捕了朝廷命官,且將另外兩名肇事者放回了家,有徇私枉法之嫌,還請王縣令作證,將當時的情況記錄在冊,這也是為王縣令洗清冤屈”

“王縣令,此事已經明了,還請王縣令勿要聽這位李副指揮使所言,懸鏡司是什麼機構,想必王縣令也知道,群臣百官無不惡之,還請王縣令勿要相信此僚之言!”

刁叔文在一旁不假辭色的勸道。

王猛卻是拱手道:“正如李指揮使所言,此案卻是未曾完結,還請郡丞大人升堂開庭,完結此案,而某也能光明正大的從這獄中走出去。”

王猛卻是沒有完全聽從李元芳的意見,正如刁叔文所,百官的確對懸鏡司有所敬畏,而王猛當然也不會更深的與懸鏡司接觸,這是立場問題。

但王猛受此屈辱,當然也不願意將此事輕輕放下,正如他之前跟鄧羌所的,他為什麼剛開始的時候不表明身份,非要等到現在?

這是因為王猛對於一些官場上的事情尤為的看不慣,大漢這才立國幾年,又是堂堂國都,一個的捕頭就如此的狂妄,長此以往下去,這還得了?

眼前的這位刁郡丞就是王猛第一個開刀的對象,餘捕頭如此猖狂,離不開這位郡丞大人的諄諄教導。

李元芳一聽,雖然和自己設想的不太一樣,但也無妨,立即樂道:“既如此,李某願意在此做個見證,還請刁郡丞立刻升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