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身邊的侍衛、官吏齊齊驚呼道。
“快去尋醫師來!”
一人大喊一聲。
“是!”
城頭上的守將腦門上都冒火了,因為張飛營地的喊殺聲比之前要弱上不少,程合的處境越來越危機了。
“令兵怎麼還沒到?”
守將鄧將軍直接大罵道。
曹不,令兵,令兵氣喘籲籲的來到了鄧將軍近前。
鄧將軍忙問道:“將軍可讓某派兵支援?”
“是將軍讓您集合兵馬”
令兵支支吾吾的道。
“那就好,某這就去整兵!”
鄧將軍罷,扶劍就要離去,卻被令兵攔住,“鄧將軍,將軍,還有話”
鄧將軍登時大怒道:“有話為何不一起完,現在軍情緊急,誰跟你在這墨跡,再有下次,某先斬了你的腦袋!”
令兵嚇的不輕,趕緊道:“鄧將軍,將軍是您先集合兵馬,等他來城頭查看情況,再行定奪!”
“那將軍何在?”
“將軍,將軍暈倒了”
令兵聲嗶嗶道。
“什麼!!!”
鄧將軍大驚失色:“你是將軍暈倒了!”
周圍的士卒也都聽見了鄧將軍的吼聲,頓時就像是青菜掉進了油鍋裏頓時炸做了一團。
鄧將軍懊惱不已,也知道自己錯了話,連忙喝令製止眾人的議論。
隨後便指著城外的火光,問那令兵:“將軍到底救沒救?”
令兵苦著臉道:“這哪是人知道的啊!”
“可惡!”
鄧將軍又登上城頭,望著城外的火光,喊殺聲漸漸微弱,鄧將軍一砸城牆,怒道:“不管了,來人,集合兵馬,出城!”
等項圖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經曆過一番大戰,甚至眾將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勢。
項圖在瞅向另一邊,曆城最有名的醫師憂心忡忡的瞅著自己,醫師剛想什麼,但卻被項圖揮手製止,項圖抬眼看向眾將,問道:“我昏迷了多久,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一名將領回道:“程將軍所部被漢軍圍殲,鄧將軍率三千兵馬去救,也中了埋伏,鄧將軍戰死,隨後張飛率軍攻城,吾等勉強守住城池”
“誰讓他去的!”
項圖大怒,嗬斥道。
眾將默然無語。
項圖長吐胸中一口悶氣,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鄧將軍的時候,更何況鄧將軍已經戰死了。
項圖對眾人道:“齊公現正組織大軍準備從東州西北方向突入儋州,咱們曆城作為東州北部的防護,決不能有失。如今已經折損六千將士,城中還剩一萬餘眾,所以絕不能在出城迎敵,眾將定要牢記。”
“喏!”
眾將聽從項圖的命令,從殿中離去。
唯一剩下的便是守在門口的烏盧骨,還有在屋子中的大夫,項圖緩了一口氣,這才對醫師詢問道:“大夫,你吧!”
大夫想了想,這才如實道:“將軍,老夫剛用銀針試過,因為您急火攻心,又連日操勞,毒素已經布滿全身,老夫以無能為力了!”
項圖臉色卻不見絲毫驚慌,而是非常淡定的詢問道:“我還能撐多久?”
“將軍”
項圖又問了一句:“我還能撐多久?”
大夫忙拱手道:“依靠藥草抑製將軍身上的毒素,老夫估計,能撐半個月”
項圖閉上了眼睛,呢喃道:“有點少,不過夠了”
大夫看罷,搖頭歎息而退。
泰山山脈,儋州、魯州與東州的交彙處,山勢頗為險要,黃忠率領大軍已經與齊軍對峙數日之久,因為齊軍占據地勢,黃忠數次皆無法攻克,隻能安營紮寨,與齊軍僵持起來。
劉仁軌向黃忠建議道:“黃將軍,不如咱們繞道吧,齊軍依靠地勢,咱們一時無法攻破他們的阻攔。”
黃忠卻道:“可如果繞道,不免給了敵軍可乘之機啊!”
“末將有一計,可以一試。”
“劉將軍但講無妨!”
“這樣咱們”
黃忠命令很快就傳達了下去,而齊軍也發現了漢軍撤退的蹤跡。
“追還是不追?”
齊軍大將何異詢問道。
“追的話,就怕漢軍故意埋伏,但不追的話,這支兵馬萬一對齊公有妨礙”
一名將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