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張飛放下酒碗,身體有些傾斜的靠在椅背上,點了點頭。
李琛隻好彎著腰,步快走的來到了張飛麵前,拱手行了一禮。
“嗝!”
張飛張開大嘴,打了一個飽嗝。
隨手拿起了一壇酒,拍開封泥,“砰!”的一聲放到了李琛麵前,大叫道:“給老子喝!”
李琛連忙討好道:“將軍,在下不善飲酒啊!”
張飛虎目一瞪:“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你是想死不成?”
李琛沒想到喝醉酒的張飛如此暴躁,攝於張飛的虎威,李琛隻好接過酒壇,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卻不想張飛的大手直接蓋到了壇底,使勁掰著李琛的腦袋往他的嘴裏灌酒,等到將整個酒壇灌了大半,張飛這才將手從酒壇上拿了下來。
李琛被灌了大半壇子酒,而張飛隨手拿起的酒壇正是李琛剛剛運送過來加了蒙汗藥的美酒。
李琛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滿臉通紅,雙眼有些迷離,顯然是喝的太急了。
張飛見狀頓時大笑不止。
對李琛手下的廝道:“爾等且回去吧,你們大人就留在這裏陪我們喝酒了!”
廝呼喚了李琛幾聲,李琛皆無反應,幾名廝無奈之下,隻能先行離開了漢軍大營。
守城將領得知李琛沒有回來,連忙去向項圖稟告。
項圖沉默了許久才道:“張飛雖莽,但還是有些謹慎的,留李琛在軍營,這算是留下了一名人質”
“將軍,那咱們今夜還偷襲漢軍營嗎?”
“為何不偷?”
“可李公還在漢軍營當中,我們如果襲營,那張飛必定殺害李公啊!”
項圖神色未動,慘白的臉上卻是越發的猙獰,“這就是為了勝利所付出的代價,放心吧,我已經上書殿下,等到咱們勝利,會冊封李琛之子為列侯,富貴永享。”
“是末將明白!”
將領領命出了房間。
而項圖不顧身體疲憊,又將烏盧骨,也就是項烏召喚進屋,對項烏道:“此次突襲,你親自去!”
“某要保護你!”
項烏甕聲甕氣的道。
項圖苦笑一聲,“我知道我的身體,怕是撐不了幾了,再,外麵都傳我已經死了,還需社呢麼保護呢?”
項烏這才點點頭,徑自出了房門。
項烏之負責衝鋒陷陣,領兵打仗自有其他將領,項圖為了能夠將張飛的一萬兵馬一戰而下,集結了將近一萬兵馬,這樣城中也隻剩下千餘名的老弱來看守城池。
項圖為什麼城中隻留下千餘名,當然是自有打算。
城中大規模的兵馬調動當然逃不開拱衛司的眼睛,監視人員迅速稟告張秋明。
“你看城門那裏集結了多少人?”
“太黑,而且在下也不敢靠太近,不過城中大部分的兵馬應該都集結到了那裏,在下還看到了那個蠻人!”
“那蠻人除了項圖應該無人能夠指揮的動項圖沒死,他想要夜襲漢軍大營。”
張秋明迅速判斷出形勢,隨後對眾人吩咐道:“那咱們事不宜遲,立刻前往太守府,項圖肯定就在府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