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常潤聽完王泌所說,卻是頗為遲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一直站在外麵的那名將領悄悄瞅了一眼宇文成du,隨後壯這膽子道:“王主簿,何必揚他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士氣,我益州地勢險要複雜,北部更有數道關口,尤其是白水關,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此關在,那所謂的漢軍來多少,就滅多少,又有何懼。”
將領在看了一眼宇文父子,又瞅了瞅自己身側的同僚,又想到了自己在邊境擔任主將的兄長,頓時膽氣又足了不少,繼續道:“再說我蜀中有良將千員,又何必需要什麼北地名士?還請主公放心,如若漢軍敢犯我邊境,臣必率眾擊敗來犯之敵!”
姬常潤聽罷,卻是不由得點了點頭,很是信任這位將領。
於是便不容王泌多言,直接擺手道:“知道你是想為孤分憂,不過軍國大事還是需要嚴謹一些,宇文先生的才能學問孤也知道,所以願征辟先生為益州部郡從事,二位虎子皆為校尉,不知先生可願?”
宇文化及抬頭應道:“草民願意,多謝主公,臣必不負主公所托。”
“大善。”
姬常潤喜道:“快快布置酒席歌舞,讓孤為宇文先生接風洗塵。”
...
酒席一直到很晚,宇文父子這才從府衙出來,乘坐馬車前往姬常潤特意為他父子三人準備的府邸。
宇文成龍頗為懊惱的向宇文化及詢問道:“父親,這下該如何是好,那姬胖子並沒有讓咱們掌管什麼兵權,讓父親也隻是擔任了一個看似權力很大,卻有名無實的部郡從事。”
“無妨!”
臉色陰翳的宇文化及卻是笑道:“我當然知道此次定然不會如咱們所預想的那樣順利。”
“那父親的意思是?”
“哈哈!”
宇文化及卻是大笑道:“咱們從北地而來,路過西州,那西州兵馬之強橫,於民卻是絲毫不返,訓練有素,士氣正旺,而且聞戰則喜,確實讓人膽戰心驚,而益州官吏將領卻還在做那白日夢,以為憑借險關就能抵擋漢軍的兵鋒,卻是可笑。”
宇文化及再道:“漢軍正在磨刀霍霍,等到糧草充沛,選好大將之時,便是漢軍揮軍南下之時,當然,我聽聞那劉德正準備稱帝,也許南下也會等到劉德稱帝之後,大體也就一年之數,咱們父子且在這益州紮下根來,謹慎行事,等到漢軍南下,益州兵馬連連失敗之時,便是你我父子三人在此地稱王之時,嗬嗬嗬...”
宇文成龍聽罷,也是在一旁隨之而笑,而笑聲隨著寂靜的街道,卻是傳的越發的幽遠。
一月,又到了元旦佳節,長安的皇宮建設也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且在這幾個月的時間也已經建好了數座偏殿,劉德便搬了進去。
而劉德的家眷,百官的家眷現在還在北平,準備長安建造的差不多時,再行啟程前往長安。
不過大多數的官吏,包括六部等等官員,基本上已經到達了長安。
而劉德在此佳節,也在殿內宴請了眾位百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