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末將隻是好奇,大帥為何不寫,如果大帥想爭,又有誰能夠爭得過大帥呢?”
張方略微好奇的詢問道。
“嗬嗬...”
白起倒是沒有生氣,而是笑著回道:“如果想要伐蜀,咱們能夠動用的兵馬隻能是現在西州所募集的兵馬,而咱們北州的兵馬卻是不能動用,一來要防備胡虜,二來咱們的兵馬也不擅長南方作戰。
兵不知將,將不熟兵,如何能完成殿下的一統大業,稍有挫折,那真是百死莫贖了,更何況我這幾年身體舊疾時常反複,已經大不比以前,所以也就不爭了。”
張方有些鬱悶,還有些不甘,“那關都督在南邊可是一場大勝接著一場大勝,等到殿下繼位,關都督的封賞絕對是無人可及,說句不好聽的話,關都督可真就是軍方第一人了,那時候,除了大帥您,誰還能壓住他啊!”
張方說白了還是希望白起能夠拿下這伐蜀的主帥一職,因為張方也想要往上在提一提,白起就算不動,那地位依舊是五大都督之一,軍方排的上的人物。
而張方呢?
和他同樣級別的將領兩手都數不過來,張方雖然自詡能力出眾,但也知道自己想要拿下這主帥之位跟本就不可能。
所以張方十分希望白起去爭,然後自己能跟在後麵撈一些軍功,白起卻沒有了當年的豪情壯誌,這讓張方有些氣餒,不由得使出了激將法。
白起道:“張將軍,吾與關都督皆為殿下效力,卻是沒有什麼名位之爭,張將軍以後勿要在說此言,退下吧!”
“是!”
張方無奈,隻好退了下去。
等退出帳門,這才懊惱的揮了一下手臂,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而遠在燕州的衛青已經寫好了一份奏章,裝訂好,讓信兵送往長安。
霍峻看著信兵快馬而走,笑著問道:“兄長奏章已經寫好了啊!”
衛青聽到霍峻的笑聲,不由得一陣苦笑:“如果能在伐蜀軍中占據一席之地當然是最好的,為兄這幾年的遭遇你也不是不知道...”
“兄長就是太和善了,誰人不知兄長的本事,我卻是知道。”
霍峻聽此,也是不由得安慰道:“兄長也隻是欠缺一場大戰來證明自己而已。”
衛青道:“話是如此,但自殿下委任以來,卻是並未為殿下分擔多少,反倒是讓殿下平白擔了汙名,讓他人以為殿下乃是任人唯親之人,卻是讓衛某心存不安,怕辜負殿下的信任。”
“兄長說哪裏話,在燕州上下,可都十分欽佩兄長的本事啊!”
衛青卻也隻是搖頭苦笑且不語。
...
在快的馬從幽州抵達中州也已經過去將近四個月的時間。
長安的宮殿與其他官府府邸等等也已經完成了大半,整個漢境更是風調雨順,萬事具安,倒也是讓百官嘖嘖稱奇,皆稱此乃是漢室興旺之兆。
民間百姓不會考慮那麼多,劉德能讓他們吃飽飯,那劉德就是聖人。
就算有不滿的豪強世家,也閉上了嘴巴,派遣族中子侄通過科舉、舉薦等等手段進入大漢朝廷當中。
在沒眼界的人都清楚這天下早晚是大漢的,南方的那些宵小在強撐又能撐多長時間呢?
苟延殘喘罷了...
而此時的劉德也在大都督府中,與章天朗、劉貴等都督府眾人外加拱衛司戴宗、懸鏡司李元芳等人討論各將發來的伐蜀文書。
“江州那邊郭嘉做的不錯,呂從壽內部已經不穩,他那結發之妻已經有長時間不曾出現了,不是被呂從壽軟禁,就是已經被殺害了。”
劉德看著輿圖上江州的地境,卻是對郭嘉稱讚不已。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呂從壽這次是真的搞砸了,沒了呂從壽的威脅,此番伐蜀到也簡單了不少。”
劉貴在一旁卻是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