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崢微微抬頭,聲音卻是有些沙啞:“怎麼樣,衛青上當了嗎?”
宇文成都微微搖頭:“衛青很謹慎,應該是沒有上當。”
“那此計是失敗了嗎?”
吳崢歎息道。
“不,事情未成,怎能輕言失敗?”
宇文成都道:“隻不過還欠缺一樣東西,而這樣東西隻有將軍您才有?”
“何物?”
吳崢不明所以,隻是突然感覺身體一寒,隻聽得一聲寶劍出鞘之聲,吳崢駭然之下,手指宇文成督大怒道:“宇文成都你想要幹什麼?以下犯上嗎?來人!護衛何在?”
隻可惜,隻聽到外麵呼呼的大風聲,卻未見一人的身影,吳崢心頭如冰窖一般寒冷,見此情形,宇文成都恐怕是早有預謀。
宇文成都卻是不慌不忙,微微一歎道:“隻有漢軍見到吳將軍的人頭,才能讓咱們反敗為勝,吳將軍請放心,某必上表陛下重重的封賞您的家人,請吳將軍安心上路吧!”
“宇文...”
吳崢大喝一聲,卻是心有不甘,反手持起一把胡椅砸向宇文成都,隨後向後竄去,吳崢的佩劍就掛在後麵。
不過宇文成都的速度更快,吳崢隻感覺到胸前一陣劇痛,低頭瞧下,寶劍利刃已然穿透自己的胸膛,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如同濺起的紅花。
“我...卻是...沒想到...你父子竟有...不臣之...心!!!宇...文...我且在地下黃泉等...爾等宵小...之徒!”
吳崢齜目以對,在不甘聲中生命落下帷幕。
“那你且在黃泉上好好等著吧!”
宇文成都拔出利刃,將吳崢首級割下,不過看到吳崢猙獰的麵孔,卻是眉頭一皺,用手將其撫平,使其看著稍稍自然一些了,隨後微微頷首,隨意用劍割了一塊帳布將吳崢的人頭包裹起來,帶了出去。
...
白水關,羅成興衝衝來到衛青門前,向衛青稟告道:“大帥,益州軍一名副將帶著吳崢的人頭來投!”
聽到消息的衛青疾步走出房門,詢問道:“確定是吳崢的人頭?”
“確定是!”
羅成頗為激動,“已經找過不少原來的益州軍士詢問過,而且末將也在軍陣中隱約見過吳崢的模樣,卻是差不了的。”
衛青點點頭:“且隨本帥去見一下這名益州軍的副將!”
“是!”
得到消息的趙雲等將領也逐一彙集在白水關府衙中,衛青仔細盤問道:“你且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名副將匍匐在地,聲音微顫道:“不敢欺瞞將軍,吾本是白水關人士,家中老母就在白水關中,吳將軍被流矢射中,當天便去了。
宇文將軍雖然武勇,但軍中人心不定,已無戰心,早已經是惶惶不安,宇文將軍還有太子殿...不...還有那姬豐術商議想要撤軍,小人心念老母,益州更不能抵擋漢軍虎威,早晚都要失敗,小人不願因此喪命,所以與同袍不得已之下割了吳將軍的頭顱,以此來降。”
說罷,那副將以頭觸地,等待著衛青的發落。
羅成這時上前補充了一句:“大帥,已經找到他的母親了。”
衛青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鬆了一些。
羅成急不可耐,道:“大帥,如今吳崢以死,隻需一戰便可收複整個益州啊!”
衛青頷首道:“的確如此,趙(趙雲)副帥、羅(羅成)將軍、周(周勃)將軍、馬(馬玉博)將軍、王(王平)校尉、花(花榮)都尉!”
“末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