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昊在洗手間裏刷了三次牙才出來洗手間。
而躺在床上依然不安分的夜白還嚷嚷著要喝酒,不僅如此不然可恥的扯開了自己的衣服。
寧昊冷著臉走過去,扼製住兩隻手,危險的,”給我安分點。“
然而,威脅並沒有對他起作用,夜白依然大聲嚷嚷著要喝酒,要黎清。
寧昊抿唇,想著反正這裏是別墅區,他在這麼鬧騰別人也不會聽到,於是就不管他,自己去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裏水霧朦朧,花灑下強壯而健碩的身體站在被水肆意的'侵犯'
本來應該覺得可恥夜白親了自己,可是他居然覺得很潤,很·····
寧昊甩了甩頭,想要將自己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
可是這個時候,浴室的門卻被推開了。
寧昊警惕的擺出格鬥的姿勢,可是一想房間裏隻有自己和夜白。
果然,霧氣散去,夜白就呆呆的站在門口扶著牆壁一步一步朝裏麵挪,嘴裏還念叨著,”怎麼這麼多煙霧?“
寧昊滿頭黑線,看著夜白從門口摸到馬桶邊上,就開始解皮帶。
然而,夜白就在寧昊的眼皮子底下噓噓。
直到夜白提上褲子搖搖晃晃四處摸的時候,寧昊才回過神來。
寧昊摒住呼吸,暗自慶幸自己在馬桶和洗澡的地上裝了透明玻璃,既可以看到外麵,外麵也不能進來。
夜白四處瞎摸的時候,走到浴室的玻璃門前,毫不猶豫的直直撞了上去。
寧昊站在裏麵清楚的看到整塊玻璃都在輕微的搖晃,嘖嘖真疼,突然有點心疼他。
夜白捂著頭蹲下,似乎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頓時覺得不爽,摸了摸麵前冰冷的玻璃門,起身一腳踹過去。
愣神中的寧昊眼角抽搐,趕緊裹著浴巾出來將他拉開,以免他疼。
帶不是怕他把玻璃踹壞了,這是專門的鋼化玻璃,碎到是不容易碎,主要是怕他疼的哇哇叫一會兒沒法收拾。
寧昊一處浴室眼前就是一片漆黑,隻有微弱的月光和浴室裏的光透出來。
扛著不安分發夜白摸到開關,燈一亮嚇得他差點又關了。
這是我家嗎?寧昊陷入回憶,自己的花瓶貌似是擺在桌子上的,現在卻在地上,茶幾的位置······
一開始井井有條的房間被夜白搞的麵目全非。
“夜白”寧昊咬牙切齒的把夜白暴力扔回床上。
夜白哼唧了兩聲,彈起來順勢扯住寧昊的浴巾,就這樣寧昊完全暴露在夜白麵前,雖是兄弟,可是······
寧昊居然臉紅了。
在看夜白完全沒有被影響,還以為麵前的人就是黎清,直接撲上去就是一頓親。
寧昊滿臉黑線去拉扯,一個不心就倒在了床上。
後麵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現了。
等寧昊醒來的時候,夜白正在扶著腰穿衣服,見他醒來,胡亂的套了件衣服就跑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什麼,眼前就浮現出昨晚激情的畫麵。
再後來,夜白這丫的就開始躲他,死活不肯見他。
而莫名其妙的,寧昊居然覺得自己喜歡夜白,可能是因為上了他的原因吧。
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夜白不要他負責,而他自己貌似陷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