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不止是南銘一個人,遠在帝都的權傲銘也同樣麵臨著失眠和獨守空房。
這個房間是葉熙落住的房間,從她走了之後權傲銘就沒有進去過。
喝醉了被扛回家,卻神使鬼差的在門口停下,對扶著他的傭人,“你下去吧,我自己會房間。”
傭人擔心他摔倒並沒有立馬離開,最後卻在權傲銘的冷眼下被迫離開。
也許是擔心,也許是不甘心。
傭人離開後,權傲銘靠在門邊停了很久,卻始終沒有走進去。
夜色越來越深,掛在牆上的大笨鍾也轉到的1點發出當當當的聲音。
似乎這個聲音驚醒了他,回過神來,還是推門而入。
這個房間已經有一年沒有打開了,葉熙落走後權傲銘就立刻下令把這間房間鎖上,裏麵的東西不許任何人碰連他自己都沒有進來過。
走進房間一股陳舊的味道傳來,房間裏沒開燈也沒有拉開窗簾,進去之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權傲銘摸索到牆上的開關,卻沒有打開。
站在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權傲銘動了動手指,隨著手指的曲折房間亮起來。
這下才看清整個房間。
房間裏的擺設沒變,什麼都沒變,隻是變得是那個人不在了而已。
由於一年沒有打開也沒有打掃過,房間裏可以感覺到蒙上了灰塵。
權傲銘提步走到床邊,附身摸了摸床鋪,嫌棄的撇嘴。
看著房間裏布滿了灰塵全然沒有了她的氣息,權傲銘有些惆悵。
又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房間裏的灰塵味,起身離開房間。
明一定讓人打掃了。
臨走前暗暗的想。
回到自己的房間視線觸及到放在床頭的相框,眯了眯眼,房間裏沒有她的味道,她已經走了一年了。
這一年裏權傲銘基本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裏,細數還要靠湊的也就最多兩個月。
不過他的房間有人每打掃,那個被上了鎖的房間卻沒有。
兩年,過了一年了,還有一年,該怎麼熬下去?
躺在床上不禁惆悵。
在軍區裏很休閑,每就是看看文件,訓練訓練兵,空閑的時間很多,想起她的時間也很多。
所以,為了不每讓她在腦子裏打轉,權傲銘提前退伍了。
領導的再三挽留卻抵不過他的堅持。
回到公司正好接手了南宮辰撂下的項目,而南宮辰也帶著葉雙不知道去了哪裏。
朝九晚五的生活對他來並不難,以前朝五晚九的日子都過來了。
可是那種朝五晚九的日子對他來都太過輕鬆了,還是有大把的時間去想葉熙落。
一想到她就忍不住想去找她,可是他們之間的約定呢,他不想做那個讓她再失望的人。
所以每拚命工作,拚命應酬也隻是為了不想她。
一年過去了,這一年他覺得自己很累了,想要去找她,可是……
還有一年呢,他要怎麼過呢?
夜色漸漸被黃昏侵蝕,接著夜色的尾巴陽光爬上了大地,代替月亮繼續工作。
早上起來,權傲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打掃葉熙落的房間。
傭人們誠惶誠恐的看著他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