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她怎麼能隻恨我?(1 / 2)

花水曼慢慢推門進去。

大殿外跪了一地的宮人,裏麵卻也扔了一地的狼藉碎片。

還有無數撕碎了的廢紙張。

花水曼小心的邁著步子,複而蹲下身子去撿起了一個紙團,裏麵赫然“花涼城”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花水曼眸子微動。

忽的也不甘心的又往前走了走,撿起了好幾個去看,卻全部都是花涼城,鋪天蓋地的花涼城,漫山遍野的花涼城!

果然啊,她比得過誰呢?

花水曼覺得好笑。

可是她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卻並沒有笑出聲來。

靜了靜心思,這才又掛了笑慢慢走向龍椅上昏睡著的風玉鈺。風玉鈺應當是喝了不少的酒,他手邊腳邊扔了一地的酒壺,並且在花水曼還沒走近他的時候就聞到了鋪天蓋地的酒味。

花水曼行了禮,風玉鈺沒有反應。

花水曼這才大著膽子去碰了碰風玉鈺,這一碰才發覺風玉鈺的肌膚格外的冰冷,偏額頭格外的灼熱。

花水曼立刻就明白了。

風寒。

花水曼剛想轉身去叫人忽的又頓住了步子。麵上閃過糾結的光,最後也不過輕輕一笑,慢慢推了推風玉鈺,柔聲道:“皇上可是困了?來,喝口水吧。”

風玉鈺正走在霧裏。

大霧遮眼,他什麼都看不清,天地之間唯有他踽踽獨行。

忽的有人喊他。

風玉鈺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眼前的人他看不清臉,卻是和記憶裏的那女人很像的,當即就抓住了那人的衣袖。

“阿城,是你嗎?”

花水曼手一抖,清楚的感覺到了心口一窒。

明明早就知道的答案,可她卻非得要去追尋。

於是呢。

傷人傷己。

花水曼僵硬無比,聲音卻變得越發的柔和,一手扶住了風玉鈺的後背,“是我啊,我是阿城,皇上,你生病了,來喝點水吧。”

風玉鈺便當真低下頭去喝了。

花水曼嘴角閃過誌在必得的一抹笑。

果然,不過半刻鍾的時間,風玉鈺的麵色猛然就漲紅了起來,他一把扒開了身上的衣服,擁著花水曼便猛然摔在了地上。

花水曼身後正是被風玉鈺扔了碎了一地的瓷片。

這一倒便硬生生紮進了花水曼後背的肉裏。

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

花水曼卻低低的笑出了聲,目光陡然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身上的人如同餓狼一般侵占著她的身子。

她無力掙紮。

亦不想掙紮。

身下宛如初次,猶如撕裂了一樣。風玉鈺被藥物支配著身子和神誌,根本不會顧及她的舒服或不適。

花水曼突然覺得很好笑。

於是這次便真的笑出了聲。

“阿城!”隨著風玉鈺一聲高喊,風玉鈺整個人也沒了力氣,重重的趴在了花水曼身上。

花水曼這才像是突然回了神。

慢慢伸手抱住了風玉鈺的脖頸,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液骨肉裏一樣。後背尖銳的疼痛和一次次的摩擦無時無刻不在挑撥著她的淚腺,她卻始終不曾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