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朝的王宮裏。
經年持劍又撂倒了兩個侍衛,感覺神清氣爽。舒了舒氣又是元氣滿滿的指了指剩餘的侍衛,笑得很是燦爛:“來嘛,你們都太弱了,幹脆……不如……一起上怎麼樣?”
經年的戰鬥力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那跟她打起架來隻有你吃虧的份。
別看她的心智不怎樣健全,可是這出劍的速度和反應的靈敏度,還真就沒幾個人敵的過她。
再加上這皇上吧。
從他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的時候經年就一直陪在他身邊,現在更是和他形影不離。
地位在這裏放著。
誰人敢真下手?
可關鍵在於真下手了也打不過啊……
武功是個好東西,可惜他們都沒有啊。
看到無人敢再上前來了,經年雙手托腮百無聊賴的道:“你們真是無趣,越來越不能打了,我都快無聊死了啊。”
這時候,突然從遠處跑來一個身著白衣的宮女,那宮女看到了經年忙道:“經年大人!”
經年抬頭去看。
那宮女匆匆停在她身旁:“經年大人不好了,你藏起來的那封信……”
經年懵了懵:“那封信……嗯,那封信怎麼了?”
宮女咬了咬唇,臉上的頹廢一覽無遺:“那封信剛才被皇上翻出來了,皇上現在正在經年大人房中呢,看樣子很可怕……”
宮女形容沈羅鬼已經很久都沒用過可怕這個詞了。
因為沈羅鬼已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一層刺,卸掉了鱗甲武器。
南王朝隻說他是一個好君王。
不再說他是什麼魑魅魍魎修羅妖怪了。
可這次宮女卻說沈羅鬼很可怕,這就可以想象到沈羅鬼這次究竟有多可怕了。
經年自知理虧。
便也輕輕咬了咬唇。
“那你就告訴他你沒找到我啊,否則被他逮到了又是一頓教育批評外加軟禁了!”說著就要站起身來跑,卻被宮女牢牢抓住了衣領,那宮女都快急哭了,“經年大人你不能這樣啊,若是皇上發現我故意把經年大人放走了的話,奴婢可承擔不起那個責任啊。”
經年怒了:“哎呀,你放開!”
宮女也十分執著:“奴婢不能放開!”
“你……”
二人正在爭執不下的時候,忽的聽到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經年這是要去哪兒去啊?是為了躲避著朕嗎?”
侍衛和宮女忙站起身來行禮,被沈羅鬼一個手勢示意退下了。經年也準備渾水摸魚的混過去的時候卻被沈羅鬼牢牢抓住了胳膊。
經年嚇了一跳。
沈羅鬼靜靜的盯著經年的眼睛,忽的冷冷一笑:“經年,私藏給朕的信的事你是絕對不會做的,說,誰給你出謀劃策的!”
經年睜大了眼睛,不甘的抿了抿唇。
“是我!我就是不開心嘛!你成天的隻知道國家大事,除了國家大事就是花涼城!你都不陪我玩了!正好這時候有這封信送來了,我的貼身公公說這封信上寫的是花涼城的事情。所以我一個不開心就沒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