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蘭卿目光閃過一絲殺氣:“誰下的毒?”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曉,另外現在小王爺被帶到了皇上的寢殿中,我也見不到他無法得知他到底種了什麼毒。不過我猜想,除了那現在在後宮裏唯一還說的上話的貴妃娘娘能隨處走動,還能是誰有這個本事和心機?”
花水曼的確心機沉穩的可怕。
風蘭卿危險的眯了眯眼,有幾分的懊惱的道:“我早就知道她是個禍害,我早就該解決了她。”
“這個倒還其次,”左流芳指了指一旁的女廁,淡淡的道,“我估摸著你的那位神醫但現在還沒出來,多半是溜了。”
風蘭卿一怔。
眉眼立刻就慌了,他急忙就要闖進去去看,卻被眼疾手快的左流芳給拉住了。左流芳無奈的扶額道:“你是還嫌你是個斷袖的負麵消息少是嗎?你這麼闖進去莫非是要明日的茶館裏不說你是斷袖了。改說你變態嗎?”
風蘭卿一貫獨斷專行的很。
手段狠戾高明而又使人不由自主的就選擇臣服。
可唯獨在對付花涼城的時候總是束手無策。
“那……那我該如何是好?”
左流芳想了想:“你我現在是男兒身肯定是不能進去的,另外現在這個時辰了,你若是去拉了一個女子讓她進去找的話……雖然可行,但是花涼城若是在裏麵的話,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罷了,我進去就是。”
左流芳怔了怔:“王爺你三思啊,裏麵還有人的,你不會想進去被人當成變態吧?”
風蘭卿冷冷的挑眉道:“你真的是麻煩。”
“不不不,我不麻煩,麻煩的是女人的心啊。”左流芳淡淡的應了,又道:“不然這樣吧,你也別進去就在這外麵侯著,另外若是有其他的女子要進去你就說這個壞了,另外我去找百合來,她總行了吧?”
風蘭卿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快去快回。”
左流芳無奈之極的歎了口氣。
心裏也在默默祈禱著,花涼城啊,我盼著你離開讓你信馬由韁浪跡江湖,可又盼著你留下來好收一收這風蘭卿的心。
不過究竟如何。
還是看你自己的選擇吧。
與此同時。
花涼城正從酒館裏拿了一壺剛燙好的酒走出門來,酒香四溢真是好味道。
她最近喜歡上了酒。
她嗅了一口,又想起來剛才風蘭卿口中的鬧鬼的事情腳下便微微頓了頓,還是提起步子來朝宮中走去。
也罷,既然二姐身子不適,她便是去瞧瞧好了。正好也可以去看看那個椒房殿是如何鬧鬼的。
她吊兒郎當的走到了宮門口便被守門的侍衛給攔住了,她走的是偏門,這個地方通常都是宮人出入的門,所以一般來往的人都是少的。
她頓了頓:“攔我做什麼?”
侍衛冷聲道:“出入拿令牌。”
花涼城微微皺了皺眉,她手中可是沒什麼令牌的,現在又到哪裏尋去?便低聲道:“這個嘛,你隻管去稟告你們的貴妃娘娘,就說古藺前來拜會,她自然會讓我進去的。”
古藺神醫的名聲可是傳的那叫一個熱鬧清楚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