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思錦不知,閣樓上的周縉之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這位霍世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當街辱罵皇子,這可是大罪,大人您何不將此事寫進折子裏,參他一本?”心腹提議道。
周縉之嗤笑一聲,“大罪?要真是大罪,楚黎早就動手了。皇族看似尊貴,但卻也不是無所不能,有多少人會真心誠服?更何況,像楚黎這樣,被人落了多回麵子了,還要眼巴巴地往上湊……”
對於楚黎這種行為,周縉之本人也看不上。
蟄伏隱忍的道理,周縉之懂,但是過猶不及,沒有希望達成的目標,他不會做。
心腹皺眉,聽這口氣,怎麼感覺三皇子楚黎好似一條癩皮狗?
“許是宮裏嫻妃娘娘的意思吧?畢竟霍世子還是姓霍的,嫻妃娘娘可能覺得這樣的人用起來更……”
心腹說著說著便住了嘴,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霍嫻妃覺得霍思錦更可靠,豈不是暗指周縉之靠不住,他連忙看向周縉之。
不過,周縉之並沒有因此動怒,隻見他神色淡淡,“本官目前隻是戶部尚書,而霍世子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嫻妃一直覺著隻要除掉了太子,其他人便不足為懼了,這還倒真是她能想出來的主意。聽信婦人之言,楚黎的目光也夠短淺的。”言語之間,多得是對楚黎的不屑與諷刺。
“那大人您還要繼續扶持三皇子嗎?”心腹疑惑了,難不成他想換個人不成?換誰呢?太子楚錚?
“當然要繼續。”周縉之語氣幹脆,“我不需要有太多遠見的皇帝。”如果皇帝太有遠見,那他最高的榮耀也就止步於將來楚黎登基的那一刻了,日後再無其他期望。
心腹哪裏想得到周縉之話裏的深意,但是卻也沒敢多問,同主子多說兩句話,那是給主子解悶,如果說多了,那便會引起主子的反感。
手指在窗戶欄杆上有節奏地敲了兩下,周縉之若有所思地問道:“霍世子身邊的那個護衛身手這麼好,他是什麼來曆查到了嗎?”
心腹頓時心下一緊,吞吞吐吐地答道:“那個護衛叫飛羽,他還有個姐姐叫流光,是霍世子偶然間救下的,便把他們帶進侯府。但是具體是何來曆,暫時還沒查到。”
周縉之抬起手指,“不用查了,這麼好的身手,霍長錦養不出來,那就一種可能——那是太子的人。”
“可太子為什麼會這麼看重霍長錦?僅僅是因為他有才華?”隨即,周縉之兀自搖了搖頭,“有才華的人並不少,太子沒必要這麼看重一個謀士。”
“到底是為什麼……”
周縉之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是他疑惑許久的事情,但始終不得解。
忽然,他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周縉之臉色大變,“難道是……”
隨即,他立刻吩咐心腹,“跟著霍長錦,他有任何舉動,立刻稟告。”
他心裏有個猜測,急需驗證。
末了,周縉之又強調了一句,“任何舉動都要稟告,無論大小。”
……
霍思錦不知,閣樓上的周縉之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這位霍世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當街辱罵皇子,這可是大罪,大人您何不將此事寫進折子裏,參他一本?”心腹提議道。
周縉之嗤笑一聲,“大罪?要真是大罪,楚黎早就動手了。皇族看似尊貴,但卻也不是無所不能,有多少人會真心誠服?更何況,像楚黎這樣,被人落了多回麵子了,還要眼巴巴地往上湊……”
對於楚黎這種行為,周縉之本人也看不上。
蟄伏隱忍的道理,周縉之懂,但是過猶不及,沒有希望達成的目標,他不會做。
心腹皺眉,聽這口氣,怎麼感覺三皇子楚黎好似一條癩皮狗?
“許是宮裏嫻妃娘娘的意思吧?畢竟霍世子還是姓霍的,嫻妃娘娘可能覺得這樣的人用起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