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後,厲氏她也沒有理由誣陷霍思錦。”姚皇後目光閃了閃,“厲氏嫁進易家十多年了,和前頭的夫家早沒有關係了,她也犯不著去誣陷吧?”
隨即,姚皇後挺了挺腰,正色說道:“母後,臣妾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霍長錦可是陛下欽賜的世子,我朝規矩,冊立世子的必須是男兒,她若真是女子,那豈非是欺瞞陛下。欺君大罪,可不能任由她逍遙法外。臣妾以為,這件事情有必要細查。”
姚太後卻沒有立刻表態,她沉思了一番後,緩緩說道:“冊立女子為世子,若這事兒是真的,那就代表陛下看錯了人。而且錚兒對霍長錦極其看重……”
提到楚錚,姚太後突然反應過來,“鳳玉,你急急忙忙跑來和哀家說這個,是不是想接著這件事對錚兒做什麼!”
姚太後的語氣淩厲,對於這個內侄女兒的心思,她再清楚不過,無時無刻不想廢了楚錚,讓她的親兒子楚恒坐上儲君的位子。
姚皇後心下一緊,連忙否認:“母後,臣妾絕沒有這樣的心思,您相信臣妾,就算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也是靖北侯夫人和霍思錦的錯,和太子何幹,他也隻是被蒙蔽了。”
“你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對於這個說辭,姚太後是不信的。
姚皇後連忙辯解,“母後,臣妾真的沒那麼想,臣妾隻是想著霍思錦女扮男裝這麼長時間,還得了陛下恩賜,又是做東宮長史,賜封侯府世子,這種種一切怎麼看都是在戲耍陛下和太子,若是不把真相查出來,天家顏麵合存。而且母後您想想,太子多看重霍長錦啊,竟然把太子印鑒都拿出來給他撐腰,霍思錦是霍長錦一母同胞的妹妹,太子重情,來日回京之後,少不得要對霍思錦有所照拂。若不把真相查出來,豈非繼續任由霍思錦戲弄?”
這麼一說,倒是讓姚太後對姚皇後有所改觀了,“你真是這麼想的?”
姚皇後雙指指天,“臣妾發誓,絕無私心,就算有私心,那也是為了咱們皇室的顏麵。”
“母後,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厲氏知道,興許還有旁人也知道。此刻咱們來查,若結果真是這樣,那也算是皇室目光清明,總好過有朝一日從旁人口中吐出真相,才曉得陛下和太子被蒙蔽了許多時候。”
姚皇後字字句句不離皇室顏麵,而姚太後最在意的也是這個。她沉著臉想了想,隨後道:“這件事要查,但是先不要鬧大。”
隨後,姚太後又囑咐道:“也先不要告訴陛下。霍長錦身死,陛下可是特意下令安撫過的,若厲氏說的不是真話,肯定會惹來陛下的震怒,到時候易家也會跟著受牽連。你去,悄悄地查,查到任何蛛絲馬跡都要向哀家稟告,不許擅自做主。”
雖然姚皇後說得掏心掏肺,但其中有沒有她的摻雜私心,姚太後並拿捏不準。不過,為了皇家顏麵,必須要查,但該怎麼查怎麼處置,姚太後必須要親自過問。
“可是母後,厲氏她也沒有理由誣陷霍思錦。”姚皇後目光閃了閃,“厲氏嫁進易家十多年了,和前頭的夫家早沒有關係了,她也犯不著去誣陷吧?”
隨即,姚皇後挺了挺腰,正色說道:“母後,臣妾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霍長錦可是陛下欽賜的世子,我朝規矩,冊立世子的必須是男兒,她若真是女子,那豈非是欺瞞陛下。欺君大罪,可不能任由她逍遙法外。臣妾以為,這件事情有必要細查。”
姚太後卻沒有立刻表態,她沉思了一番後,緩緩說道:“冊立女子為世子,若這事兒是真的,那就代表陛下看錯了人。而且錚兒對霍長錦極其看重……”
提到楚錚,姚太後突然反應過來,“鳳玉,你急急忙忙跑來和哀家說這個,是不是想接著這件事對錚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