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猛然一僵,語氣瞬間變得低啞危險。
“夫人,你這是在玩火。”
我捏了捏他豐神俊朗的臉,“不,我是在玩冰。”
這個所謂的冷笑話,讓一人一鬼都笑了出聲。
聞人傾墨也停下了亂動的手,粗糲的指腹輕柔地擦著我的臉頰。
“睡罷。”
我蹭了蹭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了男鬼的身影。桌上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應該是婆婆給我端這裏的。旁邊還有一張紙條。
上麵寫的不是字,因為婆婆眼睛不方便,一般都不會直接寫字。而是用一些特殊的符號來表達大致的意思,她畫的符號我大多都能夠看懂。
婆婆這次是她今還要出門一趟,如果等不到她回來,就先回學校。
我看了看牆上滴滴答答的老鍾,默默歎了一口氣。看來我還是隻能回學校了。
今不是周末,我回到宿舍的時候,紫玥估計是去上課了,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坐車累了,還是因為懷孕,我最近不僅靈力下降,就連身體機能也不是很好,極其容易困倦乏力。
我摸上自己的肚子,你這個家夥,可真會折騰人!
眼皮越來越重,我最終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睡了過去。
“安安,你醒醒,安安?安安?”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不停搖晃著我的身體。
我費了很大的勁才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一臉著急的紫玥。
不由得懵圈問道:“紫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急聲道:“應該是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才對!你知道剛才的樣子有多嚇人嗎?一直抓住自己的胸口,嘴裏都不知道在嘟囔什麼。我看你很痛苦的樣子,才叫醒你的。”
我一怔,難道我又做惡夢了?而且這次,心髒真的微微發疼。就跟上次中毒咒一樣,可是聞人傾墨不是已經幫我解了嗎?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我想起了前幾做的那個夢,那把女聲,讓我把心髒還給她。而聞人傾墨也證實了,我確實是弄丟了別人的心髒。
這個人到底是誰?
“安安,你還沒你怎麼了呢?有哪裏不舒服嗎?”紫玥又著急地問道。
我反手握住她緊緊抓住我的手,“沒事,讓你擔心了。”
“真的沒事嗎?”她還是憂心忡忡地看著我,“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還以為你要過幾才回來。”
“事情辦完就回來了。你這幾做什麼了?”我坐起來,將她拉到床邊坐下。
“沒幹什麼啊,你不在,我連飯堂都很少去了。因為那些人話真的太難聽了。”
“哪些?”
“穆薔薇她們唄。對那個蘇見雪跟葉曉曉特別壞,現在已經不止是口頭攻擊,這種氣,給從廁所出來的蘇見雪當頭澆了一桶冷水,誰不得感冒?”
紫玥憤憤不平地道。
蘇見雪,就是那個在課堂上麵給我答案的女生,外號“鼻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