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夜夜話音剛落,白影一晃,端木城跳了下來,把蔣夜夜攔腰一抱,把她抱上了假山頂。兩個人肩並著肩,一起坐在假山頂上,吹涼風。
蔣夜夜扭頭去看他,他還是麵無表情。
幾沒見,他臉色好了很多,下巴上隱隱約約冒出了青黑的胡子茬,頭發隨意披散著,看上去又失意又落魄。
蔣夜夜有心心疼,輕聲問他:“你的傷,怎麼樣了,好些了麼?”
端木城冷冷地:“放心,死不了。”
蔣夜夜咬了咬嘴唇。
這人怎麼回事兒,幹什麼這樣,冷冰冰硬邦邦的。
她撅起了嘴兒,也不話了,隻是輕輕揉著斷腿,據這樣可以幫助傷腿快些痊愈。
“腿怎麼斷的?”就聽一邊端木城冷冷的聲音問道。
蔣夜夜“哦”了一聲,答道:“可能是在墓室裏被石頭砸了吧。哎,寶藏沒有找到,還斷了一條腿。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虧大了。而且,恩科他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真讓人擔心。”
端木城臉上終於露出而一絲絲的笑,輕輕拍了她後腦勺一下,:“真是市儈丫頭。咱們好歹找到了一個聖器,難道不算收貨啊!”
蔣夜夜沒話。
那破玩意兒又舊又髒,放市場上也賣不了幾個錢,帶在身上卻隨時有人來搶,讓自己命不保,算個屁的收貨。
端木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身子微微往後仰了仰,看著假山下那片華美的庭院,笑著:“真沒想到,救我的竟然是三叔。我好些年沒見他了,這一次見麵,倒也實在是巧。”
蔣夜夜嘴角一勾,曖昧地一笑。
她懷裏還藏著個寶貝呢,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寶貝!十五歲的端木城,可真是粉嫩嫩嬌滴滴,水靈靈的很啊!
他們的背後有一棵樹,蔣夜夜把腿放直,後背靠在了樹上,覺得有些無聊。她摸了摸懷裏,除了那幅手帕,還有一些五色玉線。
她於是掏出了那些玉線在手上玩,玩著玩著,想起時候媽媽教她盤的中國結,於是就埋頭打了起來。
打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旁邊有人再看自己。
她一台都,就見端木城好奇地湊了過來,盯著她手裏的五色玉線,問:“你還會弄這個?”
蔣夜夜嘻嘻一笑,將手裏的玉線扯出來了一根,遞給他,:“很簡單啊。你拿著,我教你。這樣……然後……這樣……再這樣……不對不對,哎哎,要這樣……”
端木城手裏的玉線七繞八繞,最後繞成破破爛爛的一團。
蔣夜夜瞪了他一眼,了句:“笨。”然後把他手裏的玉線搶過來,飛快拆開,然後重新打了一個梅花結,對他晃了晃:“你看,是這樣的。你過來,我給你帶上。”
端木城湊近了一點,把上身探了過來。
他隻穿著薄薄的白衫子,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光滑結實的脖子。蔣夜夜看了半,臉竟然微微有些紅,最後隻好把梅花結往他手上一塞,:“這個送你拿著玩好了,別弄壞了,不然我會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