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張凱楓足足睡去兩日之久,醒來之後他精氣神飽滿,一掃一個月以來的疲倦,他在山中一個月不眠不休的修煉,對於的自身真氣的控製暫時有了些進展,他也沒有在山裏待下去了。
醒來之後,張凱楓沒有繼續修煉,而是休息,在街上悠閑的遊玩,修煉許久他緊繃的心弦也要得到放鬆。紫陽山下比較熱鬧,而且景點也少,張凱楓打算遊曆一番。
紫陽山的景點中,最著名的自然是初陽升起的時候,煙雨紫陽的美景了,這景點吸引了很多的遊客前往觀賞,張凱楓在第二後便早早的起來,前去景點了。
而想要觀賞到煙雨紫陽的方法需要租一艘船沿著江麵才能欣賞到,紫陽山的煙雨紫陽唯有在蒙蒙細雨中才能夠見到,據當地人所言,傳聞是當年的一名修為超凡入聖的武者來到這裏,一朝頓悟後,當即破碎虛空了。
而那人破碎虛空的時候引發地交感,降下萬千彩霞,蒸騰霞光宛如仙境般,在那人消失之後形成了紫陽山獨特的美景,也另有一則傳,是那人在這裏留下了武學典籍,隻待有緣人,如此一來更是吸引不少的武者前來了,不管傳是不是真的,能夠憑吊武功超凡入聖的前人也是一種榮耀,而能夠得到其傳承就更好了。
抱著這樣心態的武者很多,但是卻沒有什麼人得到過,張凱楓坐在一艘船上,身後的老人講起他孩童時就已經流傳下來的故事給張凱楓聽。
“這裏真的有破碎虛空的武者留下的痕跡嗎?”張凱楓倒是有些期待,但他不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隻是傳而已。
蒙蒙細雨,將遠處風景遮掩,似虛幻似真實,虛實之間仿佛見到了世外之境。
岸邊草木茂盛,綠色的枝葉繁茂,散發出草木的清香,空中飛過的鳥兒歡快的嬉鬧,兩岸猿聲似在呼朋喚友,細雨拍打在芭蕉葉上,聽起來歡快的樣子。
張凱楓站在船頭,置身在蒙蒙細雨中,大口呼吸著雨中的氣息,頓感心曠神怡,雨後的空氣實在太讓人感覺到清爽了。
“公子看起來就是個大忙人,很少能夠這樣放鬆了吧!”老人劃著船問道。
張凱楓點頭,船內生起爐火,老魚農就地取材,做了幾道菜,擺上幾壇黃酒。
張凱楓坐在船頭,一邊飲酒一邊欣賞美景,紫陽山的清晨到來,煙雨蒙蒙,遠處的邊上一縷縷紫陽灑落下來,讓江麵上的煙雨翻湧起來,看起來像是有蛟龍在其中吞雲吐霧般。
而這時候,江麵上的船也多起來了,很多人都是朝聖而來,有的則是貨船,不過更多的是遊客和武者。
“碰!”
正當張凱楓飲酒賞景的時候,一道劇烈的震動傳來,酒杯的酒水將要飛出來,而那名老魚農驚駭的聲音傳來,張凱楓眉宇一皺,自身散發真元,穩住整艘船隻。
“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擋住我們的路,還撞了我們的船,找死嗎?”一道怒喝傳來。
張凱楓還沒有發作,對方分明先撞了他的船,沒有道歉,居然惡人先告狀,心頭怒火頓起,走出船艙。
江中,一條大船橫在中央,船上大部分都是水手,而在船頭站著四人,為首的是一名手持羽扇的男子,男子長眉、細眼、薄唇,一看給人的感覺就是陰險的人,而在羽扇男子旁邊的是名背著長刀的紮須大漢,而在後邊的是一名少年,在羽扇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名嬌麗的女子。
眼見張凱楓走出來,那名少年便大喝起來:“就是你這個雜種擋住我們的去路嗎?”
這名少年年歲在七八歲左右,但是為人極為囂張,一出口便是惡語相向,張凱楓臉色一沉:“年紀出口便是惡語,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怎麼教你禮貌嗎?”
“你什麼?”少年眼中冷光一閃,道:“一個外鄉人居然這麼無禮,還不過來道歉。”
“笑話?”張凱楓冷笑,道:“是你們船撞了我的船在先,非但不道歉,居然反過來,難道讓我吞下這口惡氣嗎?做夢。”
“你可知道我是誰,得罪了我,你休想在紫陽山走出去。”這名少年十分的強勢。
“我管你是誰,做事不對還威脅我。”張凱楓沉聲道。
這裏的爭吵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來人都被吸引過來了,自然望見了兩邊的情況。
“那是紫陽門的人。”有人認出了他們。
“是紫陽門的陸豐南,號稱紫陽一扇,與紫陽門掌門的親子吳昊,那人是誰。”
當眾人清楚事情始末之後,有人道:“嘿嘿,紫陽門行事果然霸道,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是卻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