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劍張凱楓再次出現瞬間牽動很多人的神經,不管事情是否是真假,一些人都很不安,他們要派人出去調查。一時間,整個武林因為張凱楓而再次變得激蕩起來。
而遠在蠻族之地,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觀音寺內,夕陽下,金烏已經落在山的另一頭,但是仍舊灑出半數的餘暉,灑落在一名白發青年的身上,令他那頭白發上染了些金色的光輝。
在他的手中一把古銅色的長劍橫在身前,手指不斷的撫摸在劍上,他的眉頭緊蹙著,一張古卷被他握在手中,他這是在沉思。
“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怎麼在外麵待這麼長的時間。”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來,語氣略帶著責備。
張凱楓轉過身來,他來到這觀音寺已經足足一個月了,恢複得不錯。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這是他的五髒六腑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所致,但是他已經可以感覺到新生的禁斷七輪內誕生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反哺己身,把他那近乎空虛的軀殼在填滿。
“玉心,我恢複得不錯,不必老是待在房間裏了。”張凱楓看著眼前的女子,蒼白的臉上露出笑意。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你怎麼這麼不知自愛。”玉心有些惱了,這個人,從醒來開始,就不斷的失神。抓著那張古卷看個不停,熬夜點燈。要不有她在,必然更加癡迷。
“玉心,妳放心,我不會拿我的身體開玩笑。我的功力在恢複,是時候鍛煉一下身體了,否則都生鏽了。”張凱楓看著眼前的女子道。
來這次能夠死裏逃生,全靠玉心,他是發自心底的感激,數年不見,她的功力居然已經是化神境的巔峰了,她的資足以讓任何人眼紅。
“來,把這藥喝了。”玉心走上來,遞給他藥碗。
張凱楓捏著鼻子喝完苦得要命的藥,道:“謝謝妳!”
“這句話從你醒來,你了不下一百遍了。”玉心道。
“唉,我身邊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妳的,看來隻有以身相許了。”張凱楓歎息道。
“你以身相許我還不要呢。”玉心嫌棄了。
“也是!妳是看不上我這個窮練劍的。”張凱楓故作沉吟了一會兒,道:“看來妳是真的看上了那位公子了。”
“什麼公子。”玉心被他得莫名。
“那位貸嚴公子,那眼神可是熾熱得很,看得眼珠子都要掉落下來了。”張凱楓一臉的佩服道。
“哼,不理你了。”玉心轉身離開。
張凱楓收起笑意,轉而繼續沉思調息,經脈傳來的隱隱作痛,但是他也沒出聲,繼續運轉真元。趁著此時,如果能夠挺住,他日,他的體質必然有極大的提升。
時間慢慢的流逝,張凱楓的恢複速度越發的快了,每日清晨,院中都會看到他持劍揮斬,他的劍勢越發的沉重可怖,虛空仿佛都被他手中的這把劍壓塌了。
憑借著那張古卷內的武學理論讓他快速完善起他所創出的劍法,正式成功凝結出來,共十三式,以魔流劍命名。而與此同時,憑借著古卷內的武學理論,再次孕育出與魔流劍迥異的一套劍法來。
而張凱楓也沒有一味的練劍,隨著的身體好轉,他隨著玉心一同外出,四處行醫。漸漸地,蠻族內漸漸地流傳出,玉心菩薩身邊多出了一名白發青年,玉心菩薩對待他與其他人也大不相同。
這日,張凱楓正在練劍。院子外傳來了幾聲吵鬧聲,張凱楓蹙眉,走出去,正好看到幾名年輕男子闖進來。
其中的一名青年正是貸嚴,此人正是追求玉心的人之一,見到了張凱楓,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你是誰?”貸嚴問道。
“在下姓張,前些日子受傷,下榻貴寺養傷。”張凱楓回道。
“哦,你就是近日跟在玉心姑娘身邊的白發劍者。”一名年輕高手問道。
看著自己雪白雪白的長發,張凱楓淡淡一笑,道:“如果,這裏沒有其他白發青年,很有可能就是在下了。”
“你的傷勢已然有所好轉,為何不會離開此地,你應知曉此地是寺廟,內中皆是女菩薩,久留於此究竟有什麼目的。”一名年輕的蠻族眼中閃過寒光,道:“這裏不歡迎中原的人,快滾。”